許攸又拉著陸萱說了會兒話,才回房間。
陸萱上樓,房間里聽到腳步聲的陸恩竹就打開了門,諷刺的沖她笑了笑。
她站定,冷冷的看著她,“你笑什么?”
陸恩竹走到她旁邊,雙手環(huán)胸,眸中透著輕蔑的神色。
“事兒沒辦成也就算了,竟然還被抓進去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陸萱氣得臉發(fā)黑,“你覺得自己很能是吧?那你自己去啊!這事兒我不干了!”
陸恩竹瞇了瞇眼睛,用危險的語氣反問,“你確定?”
陸萱抿了抿唇,“反正現(xiàn)在唐零也知道是我在害她,讓她知道當(dāng)初她懷孕的時候是我在背后做手腳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呵……”陸恩竹忽然掩嘴輕笑。
“你笑什么?”
“萱萱,你真的不怕淮深追究這件事嗎?還有,你說淮深要是知道當(dāng)初在酒店里的時候給他下藥的人是你,他會怎么樣?”
陸萱驀地瞪大了眼睛,“你……你在說什么?”
陸恩竹冷笑了一聲,“我在說什么,我想你心里應(yīng)該很清楚吧?陸萱,你說淮深要是知道了你膽大包天給他下藥,他會把你怎么樣?”
陸萱猶如被潑了一捅冰水,整個人從頭涼到了腳底。
是的,比起今天在警署里被審問,霍淮深更讓她感到害怕。
如果陸恩竹再添油加醋的把自己當(dāng)初陷害唐零的事情告訴霍淮深,那她就死定了!
看著她瞬間變得慘白的臉,陸恩竹很滿意的勾了勾唇。
她低頭在在她耳邊輕聲道,“陸萱,你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所以,乖乖聽話,懂嗎?”
說完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陸萱臉色灰得像土一樣,回到房間里,死死的握緊了拳,指甲陷進手心里她也像是感覺不到似的。
過了一會兒,門外突然想起了敲門聲,她聽到陸恩竹的聲音,“萱萱,開下門,我有事找你。”
她的聲音在陸萱聽來猶如毒蝎一般,讓她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沒動,陸恩竹就一直敲門,親切的喊著萱萱萱,她捂著耳朵,猶如脖子上被爬了一條毒蛇一樣難受。
她不得不去打開了門。
陸恩竹對她笑了笑,“怎么這么久才開門,我沒打擾到你睡覺吧?”
“還有什么事嗎?”陸萱死死抿著唇,指甲摳在門板上。
陸恩竹直接推她進去,關(guān)上了房門。
“那幾個男的留著還有用,你給我想辦法弄出來。”
陸萱諷刺的道,“你不是挺厲害的嗎?你怎么不去把他們弄出來。”
“我當(dāng)然不能直接出面,你在現(xiàn)場又不是我在現(xiàn)場,不過你放心,我會在背后打點一下,你跟只需要以證人的身份,說他們只是普通的打架斗毆就行了,估計會拘留個十來天。”
陸萱握緊了拳,幾乎是咬著牙道,“知道了,還有什么事嗎?”
“沒有了。”陸恩竹打了個哈欠,“我困了,先回去睡了。”
陸萱狠狠的把門關(guān)上。
……
第二天上午,唐辭接到了唐志勇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