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阮時宜臉唰一下就紅了,瞪了慕逸川一眼。
可下一瞬,慕逸川動作開始更過分了!阮時宜一驚,趕緊制止。
但慕逸川的力氣哪里是阮時宜可以匹敵的?男人的手徑直探進(jìn)去,阮時宜終于忍不住低聲道:“不要,別這樣……”聲音帶著幾分央求。
阮時宜的臉紅了個透,按著慕逸川的手,卻有種欲拒還迎的感覺。
慕?jīng)鼋艿哪樕笞儯鸬溃骸澳銈冊诟墒裁矗 蹦揭荽ǖ穆曇舻骸拔覀兪欠蚱蓿墒裁搓P(guān)你什么事?她是我的女人!”慕?jīng)鼋軞饧睌呐稹?/p>
慕逸川低嗤:“真不愧小三的私生子,總是喜歡覬覦別人的東西。”
慕?jīng)鼋苁謾C(jī)都快捏碎了,牙齒咬得咯咯響:“爸爸跟你們一家早就沒感情了,這些年爸爸一直都在我們家生活,從某種意義來說,你媽才是小三,你才是那所謂的私生子!呵……”慕逸川笑了,“那不如你去問問你媽,看她敢不敢走進(jìn)我慕家的祠堂?你!”這句話狠狠戳到了慕?jīng)鼋艿能浝撸澳闵僭谶@里得意,爸爸早就說了,今年一定會讓我媽去祠堂拜祭的,倒是你們,還是小心點(diǎn),不要被爸爸掃地出門才好!那我拭目以待,”慕逸川的口吻淡淡,緊接著,對阮時宜曖昧道:“現(xiàn)在……我們繼續(xù)。”
繼續(xù)……繼續(xù)個屁!慕?jīng)鼋芨菤獾门穑骸澳揭荽ǎ 边@是半點(diǎn)都沒有將他放在眼里啊!慕?jīng)鼋苈犞鴮γ鎮(zhèn)鱽淼拿σ簦瑲獾迷贀苓^去,可是對方似乎已經(jīng)將自己拉黑了。
打過去的聲音,是機(jī)械的女聲,告訴他已經(jīng)占線。
慕?jīng)鼋艹炫穑骸巴醢说埃⊥醢说埃 蹦呐率撬呀?jīng)不如從前那樣愛阮時宜了。
但是一想到原本屬于自己的女人,竟然被自己最痛恨的家伙抱在懷里寵愛。
摸著甚至于就連他都沒有摸過的肌膚,進(jìn)入他也從未進(jìn)入過的領(lǐng)地,他就嫉恨到了發(fā)狂。
慕?jīng)鼋茈p眼赤紅,咬牙發(fā)誓:“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nèi)叶脊蛟谖颐媲敖o我磕頭!到時候,我要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把你的女人狠狠占有,再像是一條破抹布一樣,丟到街頭!”-掛斷電話時,阮時宜已經(jīng)要受不了了。
她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仿佛渾身的細(xì)胞都在吶喊,都在尖叫。
“怎么,還真想繼續(xù)?”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惡意的嘲諷,在耳邊響起。
那沙啞的嗓音,讓阮時宜瞬間醒神。
她看向了慕逸川,一眼便看見他眼里那戲謔,還有那深深的惡意。
阮時宜想要起身將他推開,接著,就被他一把鉗住了下巴,掰開了她的嘴。
慕逸川甚至于還將手指故意地伸進(jìn)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