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初陽悄悄翻個白眼，裝作感興趣，“比如呢？”
蔣數沒第一時間回答，趴上護欄長長嘆口氣，“比如那邊沒有‘教政廳’，但是書店隨處可見。
而這邊的人，都不知道小說是什么東西。”
“小說？
小聲說話？”
林初陽一手蓋住頭頂，似想阻止靈魂出逃，糾結著眉眼問，“是不是還有大說、巨說？
不對，好像真有據說這個詞。”
蔣數沒搭理他，自顧自解釋，“小說是一類讀物的總稱，以刻畫人物形象為中心，通過完整的故事情節和環境描寫來反映社會的文學體裁。
換句話說，小說就是書，但是這個世界里的書，只有‘教材’這一種分類。”
聞言，林初陽滿臉問號，想要試著理解這番話，但怎么都想不出所以然。
小說的定義，乍一聽和歷史教材上的人物自傳類似，實則卻有本質上的不同。
認知里的所有書籍，通篇都是‘嚴謹’二字，是經過反復推敲、斟字酌句，從而得出最客觀的事實，從不存在‘刻畫’一說。
想著想著，林初陽逐漸被繞了進去，“對啊，為什么所有的書都很‘真’，世界這么大，沒道理一本‘假’書都沒吧？”
無奈現在的蔣數，做不到幫忙解惑，“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從穿越過來開始算，我就一首有種感覺，覺得這個世界像在藏著什么重要的東西。”
聊到這兒，林初陽莫名犯怵，一心想著結束話題，“行了行了，都扯到哪兒去了？
你才應該被抓起來，剛才這些話，少說都得給你判個二十年！”
蔣數扭頭盯著他，頓住數秒才問，“你不信我？”
“嘁...”林初陽被氣笑。
患有情感缺失癥一般，蔣數平靜道，“從小到大，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見蔣數收不住戲癮，林初陽以一種警惕強奸犯的眼神，怒視著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