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媽媽叫什么?
媽媽的媽媽叫外婆~”外頭擺小攤的販販搖著蒲扇,悠閑地躺在搖椅上哼著什么奇形怪狀的歌曲,仿佛不太在乎自己熱騰騰的包子什么時候能賣出去。
楚清池瞥了一眼,聽著他唱了幾個來回,腦子里全是這個調調,揮也揮不走。
他提議:“明日換個客棧住。”
沈斂沒忍住笑了,被楚清池踹了一腳。
-引路的魚兒游,在空中劃過一道映著光的水痕。
想找游越,沈斂自然是不樂意的,但他倘若再鬧楚清池,楚清池就要生氣了。
其實魚冷生不生氣的倒是不很重要,何況纏了這么多鎖鏈,生氣也跑不了。
他忽然想起師父說——愛總歸是枷鎖,一圈一圈纏著本該自由的靈魂。
沈斂冷靜,沈斂試圖去回憶游越的好,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么不樂意。
-他來找魚冷。
南宮潛身為鳳鳥的公子,一身干凈,赤紅色的華服襯他金貴,己然有神祇姿態。
很難想象他與這布著煞氣的魔窟有多不匹配。
游越在南宮潛踏入魔域的一瞬便知曉他的不同,但他不會阻攔。
南宮潛從他身側走過,一路沒有阻礙。
魔界不像大陸,到處都是難以言喻的臟垢,那幾個魔侍瞧人進了去,尊主卻沒動靜,眼睛都睜圓了。
但游越太兇,魔侍不敢造次。
只在背后偷說,這公子真干凈,不知滋味……游越磨著魚冷的長刀,揮手斬了那人的頭顱。
-行吧,看在游越給他做看門狗的份上……沈斂算是將自己哄開心了,扣著楚清池的手一路被帶著走。
“想什么呢這么開心。”
沈斂說:“游越當初守著你的模樣像條狗。”
楚清池從他手里掙扎出來,差點給沈斂一巴掌,被人圈著手腕親。
游魚帶著人去,一時頓在了遠處,繞著兩人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