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會想說綁我來換腎的主意是你爸媽出的,你自始至終都是純白的茉莉花,什么都不知道?”蘇又靈冷漠的甩開她的手,握著手術(shù)刀的手依舊發(fā)著抖。她只是一個遵紀(jì)守法的普通老百姓,除了被bangjia的時候被迫反擊,什么時候干過這種拿刀抵人脖子的事?她也害怕,但凡有得選,她也不會把自己逼到這個地步。沈兮悅還沒說話,外面?zhèn)鱽黹_鎖的聲音。蘇又靈面色緊繃,指尖控制不住的抖。用不了多久,他們還是會闖進(jìn)來!她不可能真的殺了沈兮悅,把自己逼成一個sharen犯!但雙拳難敵四手,她最終還是會落到他們手中,那時候她的孩子注定保不住了。蘇又靈又怕又恨,原本只是對沈家人無感,對厲啟東厭惡,但這一刻被逼到絕境的時候,她的恨意前所未有的強(qiáng)烈,只想跟這些同歸于盡!門鎖突然斷開,眼看著那些人就要闖進(jìn)來,蘇又靈抓緊了手術(shù)刀就要沖過去,手腕卻被人抓住了。“姐姐,我不要你的腎。”沈兮悅低聲說,“以后,請你繼續(xù)幫我好好照顧霆西,彌補我過去犯下的錯。”“你......”蘇又靈還沒反應(yīng)過來,門終于被那些人粗暴的推開,沈父氣勢洶洶的闖進(jìn)來:“專家已經(jīng)到了,把她給我綁到手術(shù)床上,立刻進(jìn)行腎移植手術(shù)。”蘇又靈雙拳一握,眼神冰冷無比。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大不了一起毀滅吧!這時,暗室的燈突然明滅不定,頃刻之間陷入一片漆黑之中。黑暗中,蘇又靈被一股大力拽到了床上,消毒水和藥物的氣味撲面而來,她很快就迷失了神智,什么都不知道了。......空山新雨后,整座城市仿佛煥然一新,處處充滿著新鮮活力的氣息。厲霆西的人并沒有在A市順利找到厲啟東,原本以為這一條線就這么斷了,但厲霆西親自帶著人暗中盯住了B市機(jī)場各個出入口,成功抓到了凌晨抵達(dá)的厲啟東。秦合帶著保鏢將厲啟東綁到了車上,厲霆西煩躁的扯了扯領(lǐng)帶,一句話都沒說就狠狠踹向厲啟東。這一腳重的厲啟東整個人都陷在車門上,車身狠狠震動,仿佛要baozha一般,疼得厲啟東喉頭涌上一股濃濃的血氣,五臟六腑仿佛都移位了。“厲霆西!”厲啟東偽裝了身份登機(jī),本以為萬無一失,沒想到還是落在了厲霆西手上,臉都?xì)饩G了。“我就不信,你還能打死我?”厲啟東一張嘴就是血腥味,厲霆西一拳砸斷了他兩顆牙,面色陰冷無比。戾氣橫生的厲霆西就像冬眠初醒的野獸,充滿了可怕的攻擊力,眼睛一瞥就要把人化作齏粉一般恐怖。厲啟東打落牙齒和血吞,看著陰狠的厲霆西反倒是暢快的笑起來:“斗了這么多年,一直都是我像個小丑一樣唱獨角戲,這一次總算看到你急眼的樣子了。”“她在哪兒?”厲霆西抓著厲啟東的衣領(lǐng),將人狠狠按在車窗上,掐著他脖子的手指用了sharen的氣力,毫不手軟。厲啟東幾乎喘不上氣,咬牙切齒道:“你是問那個冒牌貨土包子,還是你心愛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