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梨,裴以堔有什么好的,你知道我知道你逃婚嫁給他之后,我郁悶了多久嗎?差點得了抑郁癥,我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樊天頌嘖嘖搖頭。他嘆了口氣繼續(xù)道:“論顏值、家世、學(xué)識,我哪一點比不上他?而且我對你那么好,他呢?”樊天頌一邊說,舒梨就一邊點頭,他說得對,他哪一樣都比得上裴以堔,只是差了一樣,也是最重要的一樣。怦然心動的感覺。感情就是那么莫名其妙。“我知道,你要說感覺,沒辦法,老天爺不給我英雄救美的機(jī)會。”樊天頌脫了墨鏡揉了揉眼。舒梨快速去看他的眼,結(jié)果他一秒鐘就把墨鏡給重新戴上,速度快到殘影。“你現(xiàn)在離婚了,還是不重新考慮嫁給我嗎?”樊天頌抬頭,墨鏡后面的眼睛注視著舒梨。舒梨斬釘截鐵地?fù)u頭:“我對你沒感覺。”樊天頌表情古怪,“所以我又被你拒絕了。”“那么多女生追你,你沒必要吊死在我這棵樹上。”舒梨很認(rèn)真對樊天頌說,“強(qiáng)扭的瓜不甜,我用三年終于明白了這個道理。”樊天頌不置可否地哼了哼:“這次不甜,那下次再扭。”他說完站起身:“也許我上個廁所回來,你的想法就變了,舒梨,你懷孕了,我也不介意接盤。”聞言,舒梨猛地回頭去看樊天頌的背影。他知道了?是怎么知道的?難不成是她一天吐幾回,被辦公樓里的人發(fā)現(xiàn)了然后傳播出去?不可能,如果是這樣,早就有捕風(fēng)捉影的媒體暗搓搓了。等樊天頌上完廁所回來,就開飯了,舒梨也沒有問出口的機(jī)會,她全程欲言又止一直看向樊天頌,霍海天似乎誤會了什么,反正一頓飯下來他很高興。一起吃飯的霍舒冉?jīng)]有說幾句話,很乖巧的樣子。吃完飯,舒梨正想找個由頭把樊天頌叫出去,霍聞宣就回來了,他不太想見到樊天頌,畢竟要不是這個人,妹妹也不用逃婚,他遷怒樊天頌,所以沒什么好臉色,一回來就把舒梨叫出去。而舒梨只能等到回自己的別墅才有機(jī)會發(fā)微信問。等到的回答是:你一直看和摸自己的肚子,我就瞎猜了,沒想到猜對了。舒梨深刻地反省自己,她覺得她有必要改掉這個下意識的習(xí)慣才行。雖然這個人十句話里未必有一句是真的,不過剛才那句話,不得不說確實很能讓人心動。可惜,她并沒有心動。不來電就是不來電。舒梨到廚房去煲霍聞瑾給她開的中藥,她現(xiàn)在必須小心再小心。再有差池,寶寶就真的保不住了。*第二天,舒梨剛回到辦公室,裴以堔就來了,帶了早餐過來,是她喜歡吃的。“身體好點了嗎?”裴以堔問。他只當(dāng)舒梨確實是車禍?zhǔn)芰诵稽c都不懷疑她說的話。推門進(jìn)來,發(fā)現(xiàn)舒梨趴在辦公桌上睡著了,就沒再說話,輕手輕腳的,把早餐放下之后舒梨還是醒了。“吵醒你了?”裴以堔歉意地笑。舒梨的視線從熱騰騰的早餐轉(zhuǎn)到裴以堔的臉,從前幻想過多少次的畫面,現(xiàn)在都一一實現(xiàn)了,不真實到她恍惚。“以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