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復笙抱起手臂:“你已經被炒魷魚了。”“我知道。”宵刻說,“這個月工資領了,這個月的工作就該做完。”“行吧,也就剩幾天。”霍復笙大發慈悲似的哼了哼。宵刻跟上霍復笙,“車已經等在外面了,四少是要去找大小姐嗎?”“嗯。”霍復笙來到舒梨他們游玩的樂園,已經是晚飯的時間了,他們就到樂園里的餐廳吃飯。沒有人對宵刻的出現有什么疑問,他們已經見慣不怪了,反正霍復笙也不是第一次把人趕走。“你搞什么那么晚啊?”舒梨問。霍復笙也不知道應不應該把裴以堔來找茬的事告訴舒梨,他看了一下宵刻,宵刻微不可見地點點頭,他才松口:“都怪裴以堔,他又朝我扔蛇!還跑到我們的別墅發瘋?”舒梨一聽就來了脾氣:“他怎么沒完沒了了!”曲冰兒拍桌:“垃圾男人,就知道欺負弱小!”“我不是弱小!”霍復笙不爽。蕭宙煌:放毒蛇的人哪門子的弱小?他對曲冰兒的濾鏡很懷疑。魏兆恒皺眉:“他發什么瘋啊?”“我放了梨梨的歌,他就過來發瘋了,還嗶嗶賴賴了一頓霍舒冉!”“舒梨的歌?是我的黑膠到了嗎?”蕭宙煌問。霍復笙點頭。“你怎么擅自拆了我的快遞?”“要驗收嘛,而且拆都拆了就放一下唄,你一個大男人別那么小氣。”蕭宙煌無語。“你們別岔開話題,為什么裴以堔聽到小梨梨的歌就發瘋啊”霍蘇蘇問道。“這誰知道呢,他沖進來問我怎么放霍舒冉的歌,還問我梨梨是不是有間歇性失憶癥。”霍復笙喝一口飲料,繼續道:“然后他還問我梨梨去哪里了,被我騙去了大雪堡,這會兒估計還沒到吧。”曲冰兒云里霧里的,明顯不懂裴以堔發的哪門子神經。霍蘇蘇問舒梨:“梨姐,你有什么頭緒嗎?”舒梨搖頭,“誰知道他發哪門子神經。”霍復笙冷哼道:“我猜肯定是霍舒冉拿著梨梨的作品招搖撞騙。”曲冰兒點頭:“沒準哦,她不就拿了小梨梨的病癥來騙人嗎?說自己也有間歇性失憶癥,她就是眼饞小梨梨,什么都想偷,連病都不放過。”舒梨擰緊了眉,裴以堔那么緊張的,除了他的救命恩人白月光就沒別的了,難不成霍舒冉也不是他的白月光?如果真是這樣就好笑了,不知道他的真白月光知道了會是什么心情?霍蘇蘇狐疑地問:“梨姐,你真的沒有忘記過什么重要的事嗎?”“應該沒有吧?從小到大,很多重要的事我都記得一清二楚,就算我不記得了,哥哥們和你們也會知道的啊。”舒梨一直以來都沒有懷疑過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記憶。很少說話的宋符璃不置可否:“也有可能你有的重要經歷是連我們都不知道的呢。”舒梨想了想,說:“這概率也太低了點,我很少一個人,小時候在國外讀書,不是和同學一起就是后來和三哥還有歐陽傾那個神經病一塊。”“看你們這一連串的討論,不知道的還以為梨姐姐忘了什么和裴以堔之間的重要事呢!”魏兆恒不以為然,“不要因為一個癲佬發瘋,就深入研究啊,按我說梨姐姐就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也一定是跟我有關,比如說要送我的生日禮物什么的。”“美得你!”曲冰兒不客氣地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