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樂點頭。“不過我覺得他們不會輕易離開。”舒梨說。白樂樂又點頭,“不用管他們,在有確切證據(jù)之前,他們也不會隨便有進一步動作的。”曲冰兒:“什么意思啊?萬一你真的交了一個秘密女朋友,她會被追殺嗎?”“大概會先給錢,不行再動武吧。”白樂樂呵道。曲冰兒趕緊去看窗外,“你還是離我們遠一點吧。”白樂樂表情有點委屈:“你之前不是這么說的......”“你不要賣慘。”“我已經(jīng)跟他們解釋清楚了,你們放心,我警告過他們不要隨便騷擾我的朋友。”白樂樂哀求的表情,“不要趕我走嘛。”舒梨問他:“你來華國旅行還是干嘛?”“散心。”白樂樂不愿意多說的樣子,“我很快就會回去的,你們不要趕我走。”曲冰兒大發(fā)慈悲道:“算了,反正趕你你也不會走的。”白樂樂一副被發(fā)現(xiàn)了的樣子,心虛地移開視線。“我第一次交到那么多外國朋友,很新鮮,比起整天對著那些虛偽的人開心多了,真想離家出走啊。”“你現(xiàn)在就是離家出走吧?”舒梨吐槽。“不算啊,因為我會回去。”白樂樂看了一下表,說:“我還有事,先走了。”曲冰兒好奇地問了一句:“你去哪?”“去夜店。”“......”舒梨問:“你自己?”白樂樂點頭。舒梨還想說點什么,就被曲冰兒拽了拽,“小梨梨,你不要像人家媽那樣,這是個大人,而且還是個開放的西方人!”白樂樂糾正道:“我是個很潔身自好的西方人,不要刻板印象。”“潔身自好你就不要去夜店。”曲冰兒說。“漲漲見識嘛。”白樂樂朝他們擺手,“我走了,再見。”舒梨:“再見。”白樂樂下了樓,和一個同樣戴著墨鏡的人打了個照面。“你是哪位?”樊天頌扶了扶自己的墨鏡,他確定從身高外形來看,他不認(rèn)識這個人。“我叫白樂樂,是舒梨的朋友,你是?”“樊天頌,舒梨的前未婚夫。”聽說過前夫,沒聽說過還有叫前未婚夫的。白樂樂禮貌地頷首。“白樂樂是誰,沒聽說過,你是外國友人吧?霍聞瑾的朋友?”樊天頌好奇地打量著白樂樂。“也可以這么說。”親戚的朋友也能算朋友吧?“也可以這么說?”樊天頌繼續(xù)打量著白樂樂,“霍聞瑾的朋友,那肯定是個人物了,哥們干什么的啊?”白樂樂自然不會隨便告訴別人他是什么身份,正想胡亂造一個,聽到動靜的舒梨也出來了。“樊天頌?”她以為他不會再來了,有些意外。“嗨。”樊天頌沒事人一樣打招呼。白樂樂趁機溜走了。“你別走啊?”樊天頌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見了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