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梨看著裴以琛這副失落的樣子,抿了抿唇,別扭地開口:“分開又不代表不能見面。”“我可以去找你嗎?”裴以琛小心翼翼地問,生怕被舒梨拒絕。舒梨:“有事就話。”“有事,天天都有事。”舒梨被他迫不及待又雀躍不已的樣子逗笑了,趕緊轉過身去,裝作若無其事。眼尖的裴以琛還是看見了,“梨梨,你笑了。”“笑了又怎么樣?不準笑啊?笑你像個傻X不行嗎?”“行,我不介意當傻X逗你笑。”“我遛狗去了!”“一起。”舒梨本來是想躲裴以琛的,結果還是沒有拒絕他一起遛狗的提議。花園里,霍海天看著一起遛狗的兩個人,冷哼了聲,就回到屋子里去。回到屋子里,還看到下樓來的歐陽傾和霍聞宣。他家現在怎么凈是出入些亂七八糟的人?!“伯父好。”歐陽傾沒什么負擔地打招呼。霍海天皮笑肉不笑:“歐陽律師啊,怎么有空來做客?”“舒梨邀請我來同學聚會,我還有事,先走了。”歐陽傾得體地頷首。“爸,我送他出去。”霍海天沒什么感情地嗯了嗯。霍聞宣松了口氣。“你干嘛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還不是因為你!”霍聞宣氣結。“我怎么了?”歐陽傾很無辜。“算了,跟你說話我就來氣。”歐陽傾不懂:“裴以琛都能有兩次機會,我怎么就沒有?”霍聞宣:“你可以拿命來換,之前的事就一筆勾銷。”“你怎么知道我沒有拿命來換?”“是指你那破手銬嗎?”歐陽傾擺擺手,“我走了,法庭上見。”開庭的時間很快就到了,這次庭審也是公開的,來了很多人聽審,外面也是密密麻麻都是記者。裴嬰還是鎮定自若,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就是個冒名頂替的假貨,而裴以琛就更加自信從容了。外人看來,一時之間都難判斷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歐陽傾一上來就要提出決定性的證據,他要連線那邊的醫院,電話卻怎么都打不通。裴嬰勾起了唇,一看就是他做了什么手腳。舒梨開始緊張,反而是裴以琛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裴嬰果然出手了!聽審的人交頭接耳,心說大律師歐陽傾不會翻車吧?還是像之前一樣故意幫倒忙?難道霍家會在同一個人身上第二次翻車嗎?歐陽傾半點都不顯慌張,在法官的多次催促下,他打了好幾通電話,終于知道為什么醫院那邊聯系不上了。失火,燒了個干凈,所幸沒有人員傷亡。因為醫院本來就要搬遷,已經不辦理住院了,深夜也只有一個值班的護士,機警逃了出去。歐陽傾不用猜也知道他布下的天羅地網被人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