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愿以償,真的挨了好幾針,抽掉不少血,但同時霍聞瑾也給他輸入新鮮的血液。舒梨一直在旁邊顰眉看著,裴以堔伸手去抓她,她也沒有嫌棄,更沒有甩開?;袈勮脦状味既タ磁嵋詧薜氖?,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繼續給他治療?!皳p壞的肌肉,要切掉?!被袈勮苯釉谵k公室里動手術,他問裴以堔:“全麻還是半麻?”裴以堔淡定道:“不用麻醉了?!薄澳惘偭耍俊笔胬嫒滩蛔¢_口,她轉頭對霍聞瑾說:“半麻醉?!彼琅嵋詧抻衷诔阉瞧婀值膹姡鍪中g不麻醉有毛???裴以堔就改口:“聽你的。”他本來是覺得區區割肉而已,他承受得起,他不喜歡麻醉了之后意識不清的感覺,特別還是在霍聞瑾面前。霍聞瑾轉身去準備?!拔蚁牒人??!迸嵋詧迣κ胬嬲f,眼底映著明顯的撒嬌。舒梨想也不想就起身去斟水,她小聲問旁邊準備手術用品的孟青蓮:“我二哥今天是不是很生氣?”“沒有,因為上次的事,瑾哥現在對裴以堔沒那么大意見了。”舒梨:“我就知道。”不然怎么可能會答應她?!笆胬妫阏娴囊团嵋詧拗匦略谝黄饐??”“沒有,當然不是。”舒梨下意識就否認。孟青蓮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低頭繼續準備。舒梨不放心地看了一眼孟青蓮,“是不是我哥派你刺探軍情的???”用這張天真無邪的臉讓她沒有防備?“我當然是站在你這邊的啊?!泵锨嗌徴f。舒梨可不敢信,她才不會上當。孟青蓮準備好就過去,舒梨也拿著水杯過去。“喂我?!迸嵋詧藓芾硭斎坏乜粗胬?,“我不是左撇子,左手拿不了東西?!薄拔襾??!被袈勮獖Z過舒梨的水杯,懟到裴以堔面前:“喝啊。”裴以堔才不想喝霍聞瑾喂的水,可是不喝就穿幫了,明顯是要誆舒梨喂自己,他只好低頭去喝,手里的杯子懟得很快,他差點沒嗆住。舒梨忍不住偷笑。裴以堔看見她笑得開心,心里頭的不爽就消失了?!拔乙獎邮中g了,你先出去?!被袈勮獙κ胬嬲f。舒梨回頭看了眼裴以堔,像是不放心似的:“不用去手術室嗎?”“簡單到不行的手術而已,不需要。”“哦。”舒梨對霍聞瑾說:“辛苦你了,我去給你買好吃的?!迸嵋詧蘼牭胶?,爭寵似的開口:“我也要?!薄澳阋允裁矗俊薄澳阗I的我都吃。”他剛說完,就被猛拉下來的隔簾擋住了視線。等舒梨買了外賣回來,手術已經做完了。裴以堔的手打著石膏,鄭宇年也來了,他小心翼翼收起霍聞瑾給的注意事項。霍聞瑾對剛回來的舒梨說:“你跟我出來?!笔胬婢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