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寧踮起腳尖,輕盈地在舞臺上翩翩起舞,像一只白天鵝,旋轉(zhuǎn)和跳躍都充滿了力量和優(yōu)雅。夏初目光專注,聚精會神盯著舞臺上的小安寧,有說不出的欣慰和成就感。這一年,小安寧身體不僅好了,舞也跳的越來越好。沈寒川臉上冷酷的線條也軟了下來。他舉起手機(jī),對著舞臺上的小安寧錄視頻。看著他手機(jī)舉高,薄唇勾起,徹底淪為女兒奴的癡迷模樣,夏初詫異又意外。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沈寒川。但是,心底卻暖洋洋的。以前,只有她陪著小安寧,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gè)人陪著她,愛著她。不對,是兩個(gè)。還有子墨。也許是察覺到她的視線,沈寒川目光掃過來,沉聲道:“不看女兒,盯著我干什么,有這么好看嗎?”夏初臉頰發(fā)熱,自然沒有錯(cuò)過他眼底的嘚瑟。她懊惱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自戀狂,誰盯著你看了?你手機(jī)舉那么高,擋到我視線了。”沈寒川挑眉:“解釋就是狡辯。”“......”夏初簡直無語。下一秒,沈寒川撥通顧恒電話,道:“去查一下荷花獎(jiǎng)的贊助商,告訴他們,我沈寒川的女兒在參加比賽。”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顧恒立即就明白了:“是,沈少。”然而,夏初卻聽的眉頭直皺:“沈寒川,你什么意思?”沈寒川瞥了她一眼:“就你聽到的意思。”夏初冷下臉,不悅斥責(zé)道:“沈寒川,你這么光明正大的給小安寧走后門,真的好嗎?難道,你就沒有覺得對其它參賽的小孩子很不公平嗎?”“那是他們的事,和我無關(guān)。”沈寒川眉頭微挑,說的理直氣壯,“我只是給我女兒想要的。”夏初看著他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皺眉道:“你現(xiàn)在是可以給她第一名,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難道你每次都要把第一名給她嗎?”沈寒川反問:“不行嗎?”這種事對于他來說,易如反掌,根本沒有任何難度。“......”夏初直接被噎住。她深深吸了口氣,耐著性子解釋道:“沈寒川,你給的,并不是她想要的。”沈寒川英挺的眉頭蹙起:“她參加比賽,不就是為了拿到名次?不想要第一名,那她想要什么?”夏初一下子被問住了。想了良久,她開口道:“我送她學(xué)習(xí)舞蹈的初衷并不是為了讓她拿很多的獎(jiǎng),只是希望她能快樂,有參與感,不管輸贏,只希望她有積極熱愛的心態(tài),這就足夠了......”沈寒川眸光幽深,不屑輕嗤:“謬論!不想當(dāng)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夏初嘆了口氣,好心提醒:“給她那么多第一名,除了給她帶來了虛假的名聲和洋洋得意,還能有什么好處?我比你了解小安寧的性格,她喜歡公平競爭,如果讓她知道你在背后做了手腳讓她得到第一名,她肯定會生氣,討厭你。”沈寒川眉眼一沉。小安寧剛對自己改觀,甚至才叫了爸爸,他可不愿意讓父女倆的關(guān)系再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