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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候許久的谷原幸生搖著輪椅上前,“恭喜姐姐!”
看見胞弟,谷原希美的神色柔和下來,她微微側首:“幸生,最近奈良來了位西洋醫生,聽說專門治療你這種情況的,我己經托人去請了。”
“也不一定能治好……”話音未落,他的額頭便被谷原希美狠狠一敲。
“再說喪氣話,姐姐就不管你了。”
她說。
“姐姐,我錯了。”
谷原幸生拉著谷原希美的手,“我會好好治腿的。”
他看到姐姐眼底的疲憊之色,想到那繁瑣的儀式,不好意思再打擾她,便告退了。
………………是夢嗎?
谷原希美漫無目的走在古樸的建筑中,她順著首覺的指引,走到一處校場。
一個看不清面孔的人站在校場中央,揮舞著手中的長刀。
那是……谷原希美瞇了瞇眼,有些不太確定的想,谷原家的家傳劍法?
有些相似,卻又有些不同。
“你是從哪來的?”
身后的聲音把谷原希美嚇了一跳,她回身,一個披著灰藍色羽織的男人坐在廊下,見她回頭,笑了笑:“好久沒見到谷原的后裔了。”
和羽織同色的灰藍色瞳孔溫柔的注視著谷原希美,淺灰的長發被束在腦后,一副武士打扮。
他的身側放著一把刀,正是那家傳古刀。
“晚輩谷原希美,見過前輩。”
谷原希美躬身行禮,腰彎到一半時被男人扶起。
“叫我幻太郎就好。”
男人說。
……幻太郎?
谷原希美心下驚疑不定,她微微側頭,思索自己是不是聽岔了。
西百多年前,谷原家的初代家主便是叫谷原幻太郎,據說是一位赫赫有名的武士,只是在二十五歲那年自縊了。
可是看他的著裝打扮……“我只是一抹殘魂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