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照鴻從后院的圍墻翻了進來,金子恰好看見,表示不解。
“少爺,您怎么又fanqiang?”
“怎么的?
爺樂意。”
晏照鴻抽了抽嘴角,從前老是這樣溜出去玩兒,又溜跑回來,習慣了。
“我爹呢?”
“老爺在練武。”
金子看著有些小心翼翼的,“少爺,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先說好的。”
晏照鴻沒什么興趣,一邊走著。
“老爺說您馬上要定親了。”
金子聲音小了起來。
晏照鴻瞪起了眼,震驚了,我的爹。
晏照鴻連忙跑到練武場。
“老頭子,你行啊。
不愧是帶兵打仗的,賣兒子起來是一手啊。
我要是不回來我還不知道我自己要成親了。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玩的可以。”
晏東來放下刀,語氣柔和,奈何頂著那張臉,實在是柔和不到哪里去。
“只是先定親,你想成親人家姑娘還要留一些時間。”
“說說吧,哪家的姑娘?”
莫不是瞎了眼了還是丑的嫁不出去看上我這么個混混。
“你李叔家的二女兒。”
晏照鴻一聽瞬間控制不住了,“那臉上有疤,小時候把我打地上的那個。”
晏東來默默地點點頭。
“不行,我不答應。
這親事你想都不要想。”
李二丫,李武安,提起她那是一把辛酸淚。
晏照鴻六歲回憶中。
“你下來,我不打你。”
戴了個面具的小女孩兒拿了根鞭子,正仰著頭看樹上的男孩兒。
沒錯,這個男孩兒就是晏照鴻。
“我不,我今天才學的‘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白翊說女子與小人愛騙人,我才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