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聽到消息找你商量來了。”
晏照鴻好聲好氣,悄悄與李武安拉開了距離,才放下心來。
“不對,聽你這意思,你還嫌棄我不成。”
李武安冷下眉眼,威脅似的開口。
“小的哪敢啊?
李姐這武功,天下難得,是我配不上你。”
救命啊,誰來救救可憐的,卑微的,無助的,弱小的孩子啊!
見李武安沒有生氣的兆頭,晏照鴻趁機開口,“那這事兒就交給咱厲害的李姐解決了,他們是口頭商量的,沒有正式禮儀定下來就還有機會反悔。
小的先撤了。”
沒等李武安點頭,他就撒了歡地又跑去fanqiang出去了。
深夜,等紀懷澤回房中,床上明顯一處鼓起。
他沒來由地嘆了口氣,默默抱著棉絮坐在軟榻上。
本來想著去其他房間,但又覺得有些不習慣。
晏照鴻昨天睡得早,今天自然醒的也比往日快些,睜開一眼就看到紀懷澤在榻上,他瞧著可憐巴巴的。
晏照鴻感到十分愧疚,床太舒服了,昨天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許是某人的目光太炙熱
,紀懷澤也悠悠的醒了。
“你昨晚可以叫醒我的,我昨天床暖的可熱乎了。
今天晚上一定不會睡過去。”
紀懷澤心里想著這孩子太過實誠了,以后怕是要吃不少虧。
“我的病多年來己經習慣了,父親大抵也只是覺得我常年臥病在家,怕我孤單,便想為我找一位玩伴,陪我說一說話罷了。”
“我讓人將隔壁的房間收拾出來,你全當在我家做客。
平日里也可隨意。”
晏照鴻聽紀懷澤這一番話也明白,他是不想讓自己睡在他床上。
心里有些不大樂意,表面上還裝著無所謂的同意。
畢竟是人家的床,只是才享受了一夜,可惜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