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個大字,現(xiàn)在己經(jīng)變得模糊不清了。
沖刷過的痕跡,卻洗不掉油紅。
柜臺旁,陳子陽托著下巴,滿臉惆悵地拿著一只玻璃杯子在搖晃。
“扛不住了啊!”
他喃喃自語一不留神竟然把杯子抓碎了,水跡與玻璃碎全都濺在了標配的短褲和人字拖上。
但他似乎己經(jīng)習慣了這種情況,只是平靜的看著手掌,反復握了幾下。
“有進步,十天以來才弄爛一個。”
“子陽哥。”
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一個十二三歲,身穿校服背著書包的少年闖進店內(nèi)。
少年急切的揮舞著小手說道:“我…我放學途中看見鬼子又來了。”
“什么。”
聽到這個消息,陳子陽的眉頭立刻緊鎖起來一股怒意涌上心頭。
“混蛋!
一而再再而三,我跟他們拼了。”
少年連忙拉住了他,稚嫩的眼神里充滿了堅定。
“陽哥,小不忍則亂大謀!”
這句話,一針見血的刺清醒了陳子陽。
所謂的鬼子,就是來討債的混混。
別人拿著欠條上門,有理有據(jù)。
況且自己還勢單力薄,就算要硬捏,也根本捏不過別人。
經(jīng)過短暫的衡量,陳子陽豁然的對少年點了點頭。
“阿蜢,照舊。”
“收到!”
岳彩蝶的弟弟岳蜢迅速走出門外,輕車熟路的將門柄上一塊掛牌反轉了過來。
有事外出馬上回來目送岳蜢離去,陳子陽隨即把門反鎖。
“就讓你們鬧個夠。”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仿佛己經(jīng)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
他從脖子上取出了一塊七彩斑斕的水晶石,然后轉身往漆黑的梯角方向走去。
只見他的背影剛沒入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