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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親哥哥一拳頭打到五竅流血的人,普天之下怕是只有她一個吧?
她努力地睜大眼睛,用那雙流血的眼睛去看她的家人們——沒有!
他們一個都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哪怕是被云遮日公主抱著逃跑的云避月,也沒有施舍給她哪怕一個眼神!
恨嗎?
恨的。
不甘心嗎?
當然不甘心!
憑什么!
憑什么她是家里最先被舍棄的那一個!
帶著這種恨意,云欣不甘心地閉上了眼睛。
再次睜眼的時候,她正靜靜地躺在一個巨大的沒有棺蓋的棺材里。
應該是棺材吧?
云欣摸了摸太陽穴,卻驚奇地發現,竟然不疼了。
事實上她都有些懷疑,云遮日的那一拳頭,把她顱骨都給打裂了,怎么現在竟然沒有事?
云欣試探著爬了起來,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她所在的棺材。
一看之下,不由有些囧。
這哪里是棺材?
分明就是一個缺了房頂的,西面都是草墻的茅草屋。
有些潦草啊。
不是,都沒有屋頂,弄這么西面好端端的茅草當墻壁干嘛?
然而又仔細地打量了一會之后,云欣又有些囧了。
原來不是這個地方潦草,而是她的眼神很潦草。
她其實是躺在了幾個草垛子的正中間,只是黃色的草讓她看錯成了木板,所以還以為她是躺在了棺材里面。
云欣翻身坐了起來,沒察覺到身體有什么異樣。
她又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除了饑餓,她沒覺得身體有哪里不舒服。
只是剛站首身體,她突然就覺得一股不屬于她的記憶灌進了她的腦海。
云欣瞬間覺得頭痛欲裂。
她踉蹌著靠到了一邊的草垛子上,剛要去查看那些畫面到底是什么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