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黃瓜味倒是很足。
“鐺鐺鐺~咯咯咯~”隔壁,三嫂又喂起了家里的雞鴨。
這個年代除了上工掙工分之外,也就養些家禽補貼家里,曹朝陽扭頭瞧了一眼,隨后啃著黃瓜,出了家門。
走在村里的泥土路上,他還有些恍惚。
現在曹家洼大隊里大部分的人家,住的都是土坯房,窮得倒是很平等。
手里的黃瓜啃完了,他也到了一家有著土院墻破木門的住處。
拍了拍手上,他推門大步走進院里。
“三叔,乘涼呢。”
“朝陽,你下午干什么去了?
怎么沒去上工?
那張隊長喊著要扣你的工分,要不是我攔著,你上午可就白干了!”
院里,曹會計坐在北房門檻上,抽著旱煙。
瞧見曹朝陽來了,連忙招呼到近前。
“我下午有點不舒服,就沒過去……三叔,真是麻煩你了。”
曹朝陽還有些不好意思。
曹家洼大隊的隊長是張寶成的父親,因為賈云芳的關系,他可沒少受針對。
想著張寶成和他爸,曹朝陽還有些糟心。
這一對缺德的父子,上輩子可沒少給他使絆子,首到改開后才好了一些。
這輩子他可不能再白白的受針對了……深吸了一口氣,曹朝陽想到了來的目的。
“三叔,我五爺留下的土槍您還留著嗎?
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土槍?
朝陽,你想干什么呢?”
曹會計一臉嚴肅地站了起來。
“三叔,您別多想,我家的情況您也知道,我想借用下火槍,去西邊的山上打些東西,貼補一下家里……”曹朝陽連忙解釋著。
在隊里掙死工分,這日子實在沒個盼頭。
曹家洼大隊在民聯縣算是好的了,可一天掙的工分年底劃成錢,也就幾毛,辛苦干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