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柳清從睡夢中醒來,昨夜和徐長歌喝了太多的酒,現在起來還微微頭痛。
西處看看,沒有找到徐長歌,便起身推開內間的房門。
只見徐長歌正趴在桌子上沉沉的睡著,帶著節奏感的鼻息聲,在房內回蕩。
柳清嘴角微微上揚,輕手輕腳來到徐長歌身旁,纖纖玉手拂過他的臉頰,輕聲啐了句:“呆子”,又自顧自的微笑起來。
忽然房門外有人輕輕敲了下門,柳清打開房門,一個身材瘦弱的黑衣人在門口候著,柳清美目掃他了一眼,又回頭看了看還在熟睡的徐長歌,輕輕關上房門,低聲問道:“何事?”
黑衣人戴著面罩看不清長相,聲音卻是女性說道:“林棠在禹州失蹤了,我們在他落腳點不遠處的樹林里發現了打斗的痕跡。”
柳清低下頭皺皺眉,思量片刻道:“讓人繼續找。”
言罷,便下樓囑咐了王掌柜幾句,和黑衣女子一同離去了。
快到晌午時分,徐長歌才從睡夢中醒來,伸了個懶腰,看到內間里空蕩蕩的床榻,便知柳清肯定又去忙碌了。
說起來徐長歌心里也是非常內疚,一首以來自己悠悠然的在島上逍遙自在,苦了這群兄弟姐妹們了,日夜為宗門事務奔波勞累。
才出房門,便見王掌柜早己在門口等候著,連忙說道:“副宗主讓屬下告知徐公子,她有事需回去處理,讓公子自便,她晚些再來找公子。”
和徐長歌所想的差不多,“嗯”了一聲,便下樓離開,準備回山谷住處,路上順手買了兩張大餅,邊走邊啃著。
走了整整一個時辰才回到小山谷,剛進到石屋內便感覺體內血氣翻涌,他知道,修煉的時間又到了。
自從修得這七情咒開始,經常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徐長歌覺得這功法似是自己有靈,總會自主開始修煉,因為特殊,徐長歌也被逼的只要身體出現異常,便就地開始修煉。
如此他自己倒是沒什么,苦了他周遭的人和物,他自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