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別的學校打練習賽,所以今天解散得早些,小夏怎么過來了?”
森繪淺夏突然有點緊張,將蛋糕往上提了提,“媽媽做了蛋糕,讓我拿點過來。”
手冢點了點頭,順手摸了摸小夏的小狗頭。
“那就辛苦小夏了。”
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
森繪淺夏覺得有點害羞,明明還有過更親密的肢體接觸的。
“既然這樣,我就不進去了,媽媽讓我別跟你呆太久,擔心把感冒傳染給你。”
雖然知道媽媽只是擔心而己,我的語氣中還是帶著點酸味。
真是的,到底誰才是親生的嘛。
手冢聽出來語氣里的酸味,知道小狗吃醋了。
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安撫性得拍拍狗頭。
“那小夏明天能去學校嗎?”
“當然可以,我在家都快長蘑菇了。”
小狗嘟了嘟嘴,“本來就只是小感冒而己,是媽媽太小題大做了,非要我在家休息。
我己經一天沒摸球了,手好癢啊。”
“對了,明天英語小測。”
這一句話比冬天里突然被人往衣服里塞雪球更加讓人感到寒冷。
“小光。”
森繪淺夏雙眼無神,“你37°的嘴怎么能說出這么冰冷的話來,你不愛我了。”
“我現在回家泡冷水澡還來不來得及?”
手冢不顧小狗希冀的眼神堅定得搖了搖頭。
小狗眼里的光一下子就滅了,頭也不回像幽靈一樣往家飄去。
手冢盯著小狗的背影,看她安全的拐過彎,低頭看著蛋糕,搖著頭笑了笑。
森繪淺夏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將仿佛剛發下來一樣的比筆記本還干凈的英語書翻出來。
往頭上扎了個發帶,身后冒著火焰,很好,很努力!
五分鐘后“英語好難(T▽T)為什么人要學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