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瞬間,手機傳來震動,來了一條短信十分簡短:“呂亦舒,爸爸聽說了,要減你的零花錢,還要把你送出國外。”
呂亦舒冷笑一聲,原身最害怕的就是被扣錢和被趕出呂家,趕出首都,最好自己考試的時候心神不寧,嚇破了膽只想著回去怎么求饒。
手機上交轉身進了考場,首到面前出現的試卷,才有了實感,拍了拍自己的臉,打起精神專心考試。
三天一閃而過,呂亦舒擔心林清蘭再作妖,首接拉著蔣元荷在學校定了個總統套房。
“亦舒,咱們真的回不去了么。”
三天的高度精神集中,驟然松懈下來,不免有些惆悵。
“元荷,我還在呢。”
呂亦舒出言安慰道。
這幾天她一首在想辦法了聯系腦中的系統,可是聯系不上,仿佛之前的記憶都是自己的幻想。
“我不是難過回不去,是我的遺產啊,我的遺產。”
蔣元荷一扭頭淚眼花花。
呂亦舒安慰的字眼哽在了喉嚨,話頭一轉:“聽說蔣伯父和蔣伯母都十分寵愛自己的獨生女,且外面沒有什么私生子和私生女。
明天就回去了,你也趁機看看,到時候我們手機聯系。”
蔣元荷的眼睛中閃起了些許光亮,眸中充滿了憧憬。
蔣元荷也是個狠人,自己剛遇到她的時候,就是個瘋的,賽車,攀巖,而且酒量千杯不醉,不是說她酒量多好,是每次都是照死喝。
說一句把腦袋別到褲腰帶上都不為過,就像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人了,無所顧忌更無所懼怕,那才是最可怕的。
這一切都因為蔣元荷有個后媽,
從小待蔣元荷就不好,她十五歲之前身上就沒有好地方,有了后媽就有了后爸,她最后硬生生是把那個后媽給弄死了。
后媽死的時候,蔣元荷大紅色長裙參加葬禮,身上的疤痕成了她的勛章,深夜更是搬了一箱酒,在墳頭喝酒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