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
告!
辭!
門口的內侍又將我押了回來。
洪公公翻了個白眼。
“這福氣給陛下,陛下要么?”
我倒是不想要來著,沒得選。
那頂只剩了個光禿禿的架子的皇冕,重新帶回了我頭上。
宮娥內侍不要月例,要出宮。
出宮好呀!
我正愁這數千的宮娥內侍怎么養活呢!
整個皇宮的宮娥內侍走得只剩了十個。
一個洪公公,兩個內侍,一個御廚,兩個貼身宮娥,西個嬤嬤。
西十六座宮殿拆得只剩了五座。
一座養心殿,一座金鑾殿,一座御書房,一座御膳房,一座尚衣宮。
宮娥內侍們還怪好的咧!
衣食住行都給我考慮周全了。
要是再拆了那金鑾殿同御書房便更好了。
洪公公以下犯上慣了,毫不客氣地又翻了個白眼。
“早朝搬到養心殿上,陛下便不吱聲了。”
挺好的,挺好的。
留下金鑾殿同御書房挺好的。
整個皇宮猶如龍卷風過境。
想來鎮北將軍瞧見這模樣,也該歇了造反的心思。
一夜未眠。
第二日早朝,我早早便穿上我娘新制的龍袍,昂首闊步走在前頭。
兩個內侍抬著六十萬兩銀票跟在后頭。
滿滿一箱子銀票,定能給滿朝文武一點小小的震撼。
秦宰相沒有說話。
戶部尚書笑得一臉深藏功與名,一道折子遞到了我手中。
我眼睛一睜一閉,暈了過去。
太醫院院使,妙手回春。
幾針下去,我腦子清醒了不少。
就是院使年紀大了,下針下得歪了些。
我,嘴歪了。
怎么就不再扎歪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