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日本官方規定在考察期間禁止其他登山者登山。
我和杜有德把被褥堆在床鋪上,拉下了燈的拉繩,燈泡閃了兩下后才亮了起來。
我正準備鋪床,杜有德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華哥,你說哪些小日本說的傳說是真的不?”
“假的。”
我面無表情的回答。
“我看他們說的頭頭是道的,什么山神、惡魔、詭異的少女。。。”
杜有德看我不以為意,繼續說道。
“沒事沒事,估計就是嚇嚇我們,如果這些事是真的,他們也不敢來啊。”
我看他還準備往下說,我趕忙打斷道。
說句實話,現在身處富士山下,想到那些傳說,不禁有些惡寒。
我并不是堅定的無神主義者,我一首保持的觀點是不褻瀆,不迷信。
在以往的登山過程中,我也遇到過很多難以解釋的事情,雖然最后我都認為可能是缺氧或是勞累過度引起的幻覺,但是有些事情事后想起來覺得無比的真實。
而杜有德的老家就在大山之中,靠山吃山,也敬畏山,自然而然更相信這些事情。
“趕緊收拾吧!
今天大家都累了,早點收拾完早點休息!”
我看杜有德還欲說話,趕緊交代道。
十幾分鐘后,我和杜有德收拾好了床鋪,然后與楊、馮二人一起,將登山設備也搬回了宿舍。
胡彩中途來了一趟,把饅頭,雞蛋,榨菜分發一下,交代了一聲便離開了。
意思是劉建國和她己經吃過了,現在要去和日本隊商議登山事宜。
吃完晚飯過后,各自收拾一番,我的困意便襲上心頭。
再次交代隊員們說話要注意,什么話能說不能說一定要想清楚后,便上了床。
我睡在靠墻的第二位,靠墻的位置是留給胡彩的,而劉建國的位置在離門最近的那個位置。
胡彩和我關系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