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炆逸就這么悲催的落了個手機被摔碎,人也快碎了的下場。
大明星在老家的小黑屋子里一住就是小半個月。
甚至被用來栓大狗的狗鏈栓住了。
每天吃的還沒有狗好。
聽起來很搞笑,但是當事人實際上相當慘。
那個屋子里連一盞燈都沒有。
幸虧經紀人機靈,跟警察一起把人救了。
被救出來的時候,葉炆逸本人已經神志不清了。
一個破布一樣到處漏風拼拼補補的笑棉被裹在他身上。
他上半身只有一件薄薄的毛衣,額頭胳膊和臉頰都有淤青。
到了醫院之后人都脫水暈過去了。
......
“到底還是他自己的毛病。”
晚飯的時候,靳時青是這么說的。
白天經紀人跟我解釋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后就無視了葉炆逸想跟我說話的請求,干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不論發生什么事,他都是大明星,是椮橪的巨型搖錢樹。”
“發生什么事情公司都會幫他想辦法,因為他的商業價值擺在那里。”
“其次他還有那么多粉絲。”
“所以為什么一聲不吭的在慶典前夕自己回去?他在干什么,在哪,出去的行程是公司一定要知道的。”
“這次就是他自己活該,不長腦子。”
這話說的沒有問題,就是這個意思,但我還是下意識為葉炆逸找補:
“可能是心軟吧,畢竟還是自己的爸媽,幾年沒見了,誰知道會變成那樣。”
“他爸媽可不心軟。”
靳時青毫不客氣的吐槽,把一袋子芒果干打開,補充道:“感覺沒比我那畜牲爸媽好到哪里去。”
“不相上下,不是好事沒必要比。”
我拿了一片芒果干塞進嘴里。
“過兩天想去看看他。”
“他不是在隔壁市嗎?”
“嗯。”
靳時青坐直了。
“姐姐,你是不是忘了你過完假期還要去住院化療啊。”
“你哪里有空去隔壁市?”
“......”
我啞巴,靳時青還不放過我。
“葉炆逸那家伙只是看著柔弱而已。”
“練習生時期他就跟瘋狗一樣鍛煉體能了,你以為長演唱會和高音是誰都可以的嗎?
他無情的指出事實。
“等你化完療,葉炆逸都生龍活虎能跑八百個通告了。”
我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也許這次不是身體上呢?他精神上也應該很痛苦吧。”
“這個倒是,”靳時青捏著一根百奇比比劃劃:“聽你描述完,那種環境確實比較壓抑啊。”
“連個燈都沒有。”
“外面就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但是不給錢就不開門什么的......確實很挫敗很可憐的樣子。”
“嘶——”靳時青道:“你把鐘醫生推給他?”
“沒必要吧,公司應該會專門找人做心理咨詢給藝人緩解壓力吧。”
靳時青一樂:“別家公司什么樣我不評價,但是我們椮橪的心理咨詢師只會專門說一些讓人聽了想死的話。”
“據說是為了能鍛煉藝人的抗壓能力,挨罵能力等。”
“別人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聽了都想去死。”
“......厲害。”
總之,葉炆逸短時間內因為自己毛手毛腳的決定復出了個被囚禁的悲慘代價,現在還被經紀人短時間內剝奪了玩手機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