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沢這人說話很有意思。會場里氣氛很好,但是這種以幾個公司一起為主題的娛樂慶典,確實以顏值為主。我提不起性質。我坐在觀眾席默默的數著時間,但是從頭到尾,都沒有見到葉炆逸的影子。不對。我盯著臺上的男女支持人的臉,打了個冷顫。葉炆逸呢?這么大的咖位,還是椮橪參加主辦的慶典,為什么不見他?他說過,自己會來唱歌的。雖然只有一首。我有些不安的動了動身子。最后的拍攝結束后,我沒有著急走,而是翻出手機。上一次跟葉炆逸的對話已經是剛出院那個時候的了。我猶豫著發了信息。我:“我沒看見你,是生病了嗎?”沒人回。有輕微的陰影攏下來,我偏頭,看見了靳時青的臉。“姐姐?你怎么在這里?”他畫著細長眼線的眼鏡眨了眨。“已經散場了。”我問他知不知道葉炆逸為什么沒來。他看了看四周,帶著我出去。“雖然都是本家的媒體,但還是注意點好。”我上了他的保姆車,隱約的意識到事情沒那么簡單。靳時青說:“我以為你知道的。”“什么?”葉炆逸失蹤了。就在最近,一點消息都沒有。椮橪自然是不敢把他可能出事的消息放出去,因此只是背地里報了警。靳時青拿出手機,公司官方的賬號已經放出來沒有出席娛樂慶典的名單。葉炆逸是在生病那一欄里。我瞪大了眼睛。“這......”靳時青微不可查的嘆氣。“具體的進展我也不知道,經紀人并不告訴我。”“你不要擔心。”我從保姆車上下來的時候,人都是恍惚的。也就是說,葉炆逸現在生死不明。我難以消化這件事實。我眼前似乎有些朦朧的泛白,伸手攔住出租車的行為都是身體下意識的舉動。“......去地鐵站。”我在車上瘋狂的給葉炆逸的經紀人發消息。我們之前并沒有什么聊天記錄。一條條的消息石沉大海,最后只有一句回復。“不要再發了,我并不清楚。”我跌坐在靠背上。手是顫抖的,嘴唇被咬的發白。我坐在客廳的地毯上,一坐就是幾個小時,沒有動。往返奔波讓我感覺到勞累,但是我現在心慌的閉不上眼睛。葉炆逸失蹤了。只有公司里的人和我知道。我感覺自己的心臟酸酸脹脹。因為這個秘密。只是一段時間沒聯系而已,怎么就不見了?我抱著膝蓋橫豎無法平靜,頭疼劇烈。靳時青給我發了消息。大概意思是讓我不要太擔心,公司不會丟下葉炆逸這尊大佛不管,讓我不要因為這件事情感到憂愁。但是他生死未卜的情況下,我如何能冷靜下來呢?我爬起來,來來回回的翻看手機,試圖找出今天發生的事都是惡作劇等的證據。不然為什么靳時青看起來那么平靜?為什么經紀人并不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