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越想越是不安,許有山立即轉身指向許長安。
“今晚你們不得輕舉妄動,我要去找老爺子,聽我消息。
”
丟下這話,他轉身匆匆就走。
看著許有山的背影,許長樂和許長空同時站起身,來到許長安的身旁。
“大哥,爹這是……”
“甭管這么多,聽信兒吧。
”
說完,許長安也回到位置上坐下。
同一時間……
江南南區(qū)的一個高檔小區(qū)內。
一幢豪華洋房的客廳里。
一位身穿火紅色睡衣的嬌艷美人靠在沙發(fā)上,將修長的美腿耷拉在茶幾上,一邊磕著瓜子兒,一邊愜意地盯著前方的超大投影屏幕。
“這個林有有,簡直nima日了狗了。
”
“要是現(xiàn)實里被老娘碰上了,非得扒光了送公牛場去。
”
罵罵咧咧中,她再次往垃圾桶里吐了一口瓜子兒皮。
“許幻山這個渣男也是,簡直渣得登峰造極了。
”
“天下烏鴉一般黑,帶把的沒一個好東西。
”
就在他的話音剛落,側面突然傳來啪啪的巴掌聲。
“柳寒媚小姐,也太武斷了吧?”
聽到這話,原本緊盯著投影屏幕的柳寒媚一顫……
下一秒,她立即摸出一把shouqiang,直接轉身指向聲音的出處。
直到這時,她才清晰的看到,闖進她家里的,竟然是一個人高馬大,身穿灰色大衣的中年陌生男人。
“我賭你槍里沒子彈。
”
中年男人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坦然的攤了攤手,從手心中落下一顆又一顆的子彈。
柳寒媚黛眉一蹙,帶著詫異的眼神打量著中年男人。
“你是人是鬼?”
“人和鬼的區(qū)別,僅僅是一念之間。
”中年男人灑脫地說道:“關鍵是想做人,還是想做鬼。
”
依舊沒放下槍,柳寒媚沖著中年男人虛瞇起眼睛。
“許家派你來的?”
中年男人沒回答,而是緩緩朝柳寒媚走近。
在她的槍口之下,氣定神閑地拉過一張凳子坐下。
“你別動。
”柳寒媚立即喝道:“你以為拿幾顆子彈,我就相信是我槍膛里的子彈了,你當老娘是雛兒???”
中年男人淡然一笑。
“別緊張,我姓姜,我的身上基本不帶槍。
”
說著,他緩緩從身上摸出一張長方形現(xiàn)金支票,放在茶幾上,呼哧一下推到了柳寒媚的面前。
舉槍警惕地對著中年男人,柳寒媚趁機瞄了一眼推過來的現(xiàn)金支票。
上面,一后面整整八個零,讓人眼花繚亂。
“一個億,還是世界幣?”柳寒媚立即看向中年男人:“姜先生好大的手筆,用這么多錢包養(yǎng)我?”
“一個億的世界幣。
”中年男人氣定神閑地說道:“可以兌換十個億帝國幣,從中先取出一個億,以你的名義,投入凌恩公司,與方小姐合股。
”
“至于剩下的九個億,扣除五年房租,剩下的作為經后二輪三輪的融資。
”
聽完這話,柳寒媚皺起眉頭。
“投資凌恩公司?”
“你們和方小妞是什么關系?”
“不該問的不問。
”中年男人淡然一笑:“只要你誠心幫助,五年之內,保你財富超過江南四大豪族。
”
這話一出,舉著槍的柳寒媚突然噗嗤一聲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