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到了凌烈的耳中,被直接無視。
帝國的高官戰(zhàn)將?
簡直是笑話。
要知道,在他堂堂一字并肩烈王的眼里,這些個高官戰(zhàn)將,都是屬下。
拿屬下嚇唬主子,這不是讓人啼笑皆非,又是什么?
然而……
一旁的姜云飛卻冷笑著轉(zhuǎn)過身,打量著許有山。
“許家主,人脈很廣嘛,我倒是想替我們家主人問一句,你在帝都都認識哪些高官戰(zhàn)將啊?”
聞言,許有山轉(zhuǎn)過身看向姜云飛。
“既然姜先生問到了,那我便給你看個東西。
”
說著,他沖姜云飛摸出一塊火紅色的玉佩。
“知道這是什么嗎?”
從許有山的手里接過這塊玉佩,姜云飛仔細看了看,接著沖凌烈皺起眉頭。
“主子,這應該是武安侯府的信物。
”
“好眼力。
”許有山?jīng)_著姜云飛豎起大拇指:“此玉,正是帝國四星戰(zhàn)將,陸軍部次長,武安侯韓千秋將軍,在我們家老爺子八十大壽時,贈送的禮物。
”
“不僅如此,這塊玉,還是韓將軍親自從身上取下來贈送。
”
聽完這話,姜云飛的眉頭幾乎擰成了疙瘩。
撇了一眼姜云飛,許有山帶著傲然再次看向凌烈。
“我只是一介商人,不知道閣下是誰,或許也沒資格知道。
”
“但是,閣下既然出面管這件事,那我許家也不能不給這個面子。
”
“閣下一天之內(nèi),殺我許家?guī)资gS,傷我兩個兒子,我許有山可以不計較。
”
“閣下要求我許家在今日十點之前,前來請罪。
”
“作為許家家主,我也親自來了。
”
“不到十點,閣下將我拒之門外,我也等了。
”
“現(xiàn)在,這件事剛解決了一半,閣下先聽我的解決方案,在做定奪也不遲。
”
這話說得有禮有節(jié),但卻傲氣十足。
潛臺詞很清楚。
我對你不了解,但也知道你來頭不小。
可是我許家也不是朝中沒人,更不是誰都可以捏的軟柿子。
現(xiàn)在,給你面子,解決這件事。
如果真要撕破臉,恐怕就是魚死網(wǎng)破,在面子上誰也不好看。
此刻的整個現(xiàn)場,一片安靜。
包括方伊人,柳寒媚,姜云飛以及門口的許長安在內(nèi),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在背對著他們的凌烈身上。
視乎在這一刻,凌烈就是掌控全場生死的唯一戰(zhàn)神。
沉吟了少許……
許有山見凌烈未曾表態(tài),但沉默便是默認。
于是,他再次轉(zhuǎn)身看向方伊人。
“伊人,你我兩家都是世交,鬧成這樣,誰也不想。
”
“然而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總歸是要解決。
”
“你看這樣好不好。
”
“第一,我讓許長樂跪下給你道歉,并保證永遠不再騷擾你和你的公司。
”
“第二,作為補償,我愿意在原有兩千萬世界幣的基礎上,再增加兩千萬作為精神賠償。
”
“第三,你的公司不是面臨困境嘛,我許家可以注資,甚至是一起合作,將你的伊人系列護膚品打造成整個江南,乃至整個帝國最好最強的品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