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知道。
”上官云暉緊盯著凌烈:“西征大軍還是能戰(zhàn)的,不僅守住了西京,并且以十萬大軍進行反攻,興豐城一戰(zhàn),將敵三十萬大軍擊潰八百公里,殲敵十二萬,大獲全勝。
”
說著,上官云暉滿是褶子的臉上終于浮現(xiàn)出激動的笑容。
“西征大軍總指揮賁天云,曾經(jīng)是我們凌家軍驍勇善戰(zhàn)的悍將。
”
“帝國用他,是真的用對了。
”
聽完上官云暉的話,凌烈微微皺起眉頭。
“賁天云?”
“是啊。
”上官云暉一臉驕傲地看向凌烈:“賁天云你都不認識?”
凌烈:“……”
“在我辭職之后。
”上官云暉神采飛揚地說道:“由他出任江南三大營提督軍務總兵官,后提升江南總督。
”
“這個人是個軍事天才,并且常?!?/p>
“老爺子。
”凌烈打斷了上官云暉,沉聲說道:“我所了解的西京反擊戰(zhàn),和你知道的不一樣。
”
這話一出,原本興致勃勃的上官云暉,再次一愣。
少許……
他帶著驚疑不定的神情瞪向凌烈。
“有什么不一樣?”
凌烈再次點燃了一根香煙,緩緩坐回到剛才的石頭上。
“西征大軍陸空協(xié)同,總兵力達五十余萬。
”
“但在西京保衛(wèi)戰(zhàn)中,面對三十萬敵軍的兇猛攻擊,半個月內(nèi)連丟十二城,損兵二十五萬,中部防線徹底崩潰。
”
“殘余西征大軍只能退守西京孤城,緊急求援。
”
“這……這……”上官云暉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瞪向凌烈:“這怎么可能呢?”
“誰都覺得不可能。
”凌烈不疾不徐地輕嘆道:“就連我也傻了。
”
上官云暉:“這……”
“無奈之下。
”凌烈深吸了一口氣:“只能從第二批準備維克港登陸的十萬天烈軍中,抽調(diào)兩萬虎賁銳士,由雷亞軍親自指揮,緊急空降西京。
”
“但這兩萬虎賁銳士到位,重裝卻不能空降,故而戰(zhàn)力消減,也緊緊只能保住西京不丟。
”
“面對敵方三十萬精銳,若要反攻,必須給兩萬虎賁銳士配屬加強。
”
“所以,只好抽調(diào)帝都已經(jīng)蹬船的三個甲種陸戰(zhàn)師,緊急馳援西京。
”
聽了這話,上官云暉瞪大了老眼,驚得連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然而……”凌烈悠悠的嘆道:“三個齊裝滿員的甲種陸戰(zhàn)師到了興豐城時,遭到敵軍十萬精銳包圍。
”
“緊急之下,只能命令兩萬天烈虎賁銳士再次蹬機,空降興豐城外。
”
“如此,兩萬虎賁協(xié)同興豐城內(nèi)的三個甲種陸戰(zhàn)師內(nèi)外夾擊,才有了所謂的興豐城大捷。
”
說到這里,凌烈又看向上官云暉。
“但是,中部戰(zhàn)線最大的大捷,不是興豐城全殲十萬敵軍精銳。
”
“而是兩萬天烈虎賁帶領三個甲種陸戰(zhàn)師,在五個空軍師和六個重炮師的配合下,揮師攻擊包圍西京的二十萬敵軍精銳,盡數(shù)全殲。
”
“這也才有了所謂的西京大捷,以至于后來的西涼反攻大捷,河西大追殲。
”
看著凌烈,上官云暉眼神里滿是震撼。
這個小伙子,不過也就二十出頭。
竟然將這場戰(zhàn)爭的細節(jié)說得頭頭是道,就連調(diào)兵遣將這樣的機密,他都能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