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七年,今日再見到,這個老家伙竟然活得越發滋潤了,甚至連上個云暉都不放在眼里。
“今日不是家宴嗎?”盯著凌烈好一會兒,上官云鶴冷哼著問道:“這人是誰,竟然敢在我上官家的肅毅殿蹬上首座?”
額了一聲,上官云暉急忙笑著介紹。
“三弟,這是帝都來的一位貴客……”
“我管他什么貴客。
”上官云鶴厲聲打斷了上官云鶴,冷哼著轉過身喝道:“到了我上官家,就得遵守我上官家的規矩。
”
“一個毛頭小子,大哥以肅毅伯之尊,破天荒走出自囚了七年的肅毅苑,親自接待也就罷了。
”
“現在,竟然還開了我上官家最高禁地肅毅殿,首座而居,全家陪同,簡直是荒唐。
”
上官云暉頓時臉色一沉:“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見上官云鶴帶著輕蔑指向四周鴉雀無聲的眾人。
“你們這群窩囊廢。
”
“我才出去幾天,竟然越來越沒規矩了。
”
“一分錢掙不回來,就知道白吃白喝,坐吃等死。
“現在,竟然還拿著我們父子辛辛苦苦賺來的錢大吃大喝,大擺宴席。
”
“你們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廉恥,什么叫……”
啪!
突如其來的一聲脆響,當即打斷了上官云鶴的怒斥。
下一秒……
坐在凌烈身旁的上官云暉猛地站起身,一臉震怒。
“上官云鶴,你放肆!”
這話一出,全場頓時一片鴉雀無聲,包括頤指氣使的上官云鶴,也在一瞬間愣住了。
“讓你當了七年的家。
”上官云暉虛瞇起眼睛喝道:“你這尾巴還真翹到天上去了?”
聽完這話,上官云鶴一臉陰沉,但他身旁的那位年輕人卻露出一臉的鄙夷,立即站了出來。
“大伯,既然你要這么說,那可就別怪我這個做晚輩的掃你面子。
”
“上官龍斌。
”上官龍勝立即站起身喝道:“你敢忤逆?”
“喲。
”上官龍斌冷笑著看向上官龍勝:“三哥,我這什么話兒還沒說,一頂忤逆的大帽子就扣下來了?”
上官龍勝:“你……”
他剛要反駁,卻被身旁坐著的鐘微給攔了下來。
“大伯。
”上官龍斌再次看向震怒的上官云暉:“你問問在座的這群人,他們穿的,吃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我和我爹的公司掙來的錢?”
“要是沒有我們在外辛苦賺錢,咱們這肅毅伯爵府上下早就餓死了。
”
“還輪得到你們在這里大魚大肉,大擺宴席,高規格接待所謂的客人?”
說到這里,上官龍斌頤指氣使地抬起頭。
“當初,大伯不顧一切毀了上官家所有子弟的前途,自囚肅毅苑七年,將一個爛攤子交到我父親的手中。
”
“我們父子七年來兢兢業業,靠著做生意養活整個上官家。
”
“現在,您老一出來就說我們父子倆翹尾巴,這臉也太大了吧?”
這話一出,上官云暉不由得皺起眉頭,立即轉身指向上官龍勝。
“這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上官龍勝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轉身抬起頭,沖著上官云暉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