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七年能夠一直穩定,是踩在曾經扶持你們的凌家全族鮮血上。
”
“更可恨的是,你們還從凌家倒下的軀體上,撕走了一塊血肉。
”
說到這里,上官楚君痛心疾首的指向上官龍斌。
“不要以為你們從凌家后山搬出了四噸黃金,沒人知道。
”
這話一出,上官龍斌頓時大驚失色,猛的瞪圓了眼睛。
“這四噸黃金。
”上官楚君,一字一句的沖著上官龍斌說道:“是凌伯伯和楚阿姨為少爺未來創業所設。
”
“即便是在凌家內部,也沒幾個人知道。
”
“可是我和少爺卻很清楚,因為我們去后山玩,無意中發現了。
”
“但是,這個秘密你們是怎么知道的?”
“我從沒向你們透露過,就連爺爺都沒透露過。
”
說到這里,上官楚君深吸了一口氣,扭頭看向一言不發的凌烈。
“那么事情只有一種可能……”
“就是在少爺當年走投無路,去投奔你們時,打算用這四噸黃金保命,才向你們說出了這個消息。
”
說著,她顫抖著嬌軀,再次轉身,一把拽起了上官龍斌的衣領。
“可是你們父子倆喪心病狂,忘恩負義,卑鄙無恥。
”
“不僅私吞了這四噸黃金,而且轉手就把少爺送給了景家。
”
最后一句話,幾乎是她用吼出來的。
面對暴怒異常的上官楚君,上官龍斌臉色煞白,猶如晴天霹靂。
他仿佛被人揭下了最后一塊遮羞布,難堪至極。
而此刻沉默不語的凌烈,卻是緩緩閉上了眼睛。
沒錯!
上官楚君的猜測十分準確,也十分到位。
這是他自從出生以來,被騙得最慘的一次。
為此……
他不僅受盡屈辱,丟掉了全部的尊嚴,而且九死一生,差點付出生命的代價。
自那時起,他便不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最親密無間的人。
也是從那時起,他才真正明白了父親那句話。
馭人難,用人難,信人更難。
這一切只因七個字……
知人知面不知心!
安靜了少許……
上官云暉顫抖著老手,悲憤欲絕地指向上官云鶴和上官龍斌。
“好哇,你們這兩個*。
”
“簡直是喪盡天良,天理難容。
”
“來人,來人!”
上官云暉暴怒地后退了兩步,大聲怒吼。
“把這兩個*拉下去,凌遲處死。
”
“不……不。
”上官云鶴急忙跪著撲向上官云暉:“大哥,這一切都是我干的,和我兒子沒關系,你要殺就殺我,一切的事情我一個人承擔。
”
看到這一幕,上官龍斌也立即噗通一聲跪下,沖著上官云暉急忙大喝。
“大伯,連凌家少爺都饒我們不死了,你……”
哐的一聲,暴怒的上官云暉一腳踹開抱著他的上官云鶴,鐵青著臉怒吼。
“少爺饒你們,那是看在我上官家的面子上,是給我這老*面子。
”
“但是,從現在開始,你們父子倆不再是我上官家的人,而是我上官家的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