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楚君。
”沈志鳴立即氣得小臉通紅,憤怒地沖到上官楚君面前:“你……你……你太過分了……”
“過分?”上官楚君冷笑了笑:“趁人之危,過河拆橋,陽奉陰違,卑鄙無恥,你們不過分?”
沈志鳴:“你……”
“明面上輔助我們上官家。
”上官楚君鄙夷地看著沈志鳴:“暗中勾結景家,背后捅肅毅伯爵府刀子。
”
“前腳剛進了上官家的門,后腳就跑到景家邀功請賞。
”
“說我爺爺擁兵自重,霸占江南的是你爺爺。
”
“到處陷害我父親獨斷專行,驕橫跋扈的是你叔叔。
”
“上官家集體辭職,說我們沽名釣譽,做賊心虛的是你們沈家控制的媒體。
”
說到這里,上官楚君白了一眼沈志鳴,將目光落在宋紫妍身上。
“昨天,我過生日,帶個朋友回家,張口罵人家土鱉鄉巴佬,惡言相向的是你。
”
“說我水性楊花,不知檢點,濫情放縱的,也是你。
”
“你……”宋紫妍惡狠狠地瞪著上官楚君:“你……你……”
“你什么你?”上官楚君貼近了宋紫妍,嚇得她急忙后退了兩步。
“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上官楚君冷哼著質問:“我母親忍無可忍,這才發了火。
”
“你們一看事情不對,想借口開溜。
”
“我朋友出手阻攔,你們跪地求饒,當眾寫下毀約書,并且將婚約徹底撕毀。
”
說到這里,上官楚君再次看向宋紫妍。
“宋女士,昨天剛做出的決定,今天又想吃回去,是誰出爾反爾,是誰卑鄙無恥?”
“你以為仗著人多勢眾,就可以隨意欺凌我們上管家了?”
“你……你……”宋紫妍惡狠狠地指著上官楚君:“明明是你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現在反而變成我們的錯了?”
沈吉安也憤怒地喝道:“上官楚君,你簡直……”
“簡直恬不知恥?”上官楚君開口打斷了他:“濫情放縱,傷風敗俗,誨淫誨盜,還是荒淫無恥?”
沈吉安當即氣得七竅生煙:“你……”
“你沈家果然夠賤啊?”上官楚君嘲諷道:“我是這樣一個女人,你們沈家還上趕著逼婚,饑不擇食啊?”
說到這里,上官楚君再次掃向憤怒異常的沈家三人。
“不是名門望族,不是家財萬貫,不是富可敵國,不是江南豪族嗎?”
“在咱們江南,像你們沈家這么賤的豪族,簡直是稀有呀!”
“我要是你們沈家的當家人,馬上找三根繩子,用三個黑麻袋套起來,趕緊牽回去,免得到處咬人丟人。
”
“還好意思在人家門前招搖撞騙,狺狺狂吠,猶如三條斷脊之犬。
”
夠毒,夠狠,而且一針見血。
平時溫文爾雅的上官楚君,現在搖身一變,成了美女毒舌。
這字字珠璣,對于沈家的三個人猶如靈魂暴擊,讓他們七竅生煙,憤怒到了極點。
“有種你就動手。
”
突然,臺階上的上官龍勝冷冷地喝道。
這一聲虎吼下去,當即嚇得揚起巴掌,準備沖上官楚君來上一耳光的宋紫妍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