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上官云暉嗤嗤笑著給了雷亞軍一拳。
“你好歹是江南總督,這種玩笑是隨便亂開的嗎?”
“我這不是怕上官前輩督查我。
”雷亞軍嘿嘿笑道:“到時候挨鞭子嘛?”
這話一出,現(xiàn)場眾人頓時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在這喜氣洋洋的氣氛之下,人群中唯獨(dú)有一個人呆若木雞,瞠目結(jié)舌。
這人,便是已經(jīng)失去了江南布政使職務(wù)的蘇立安。
他做夢也沒想到,區(qū)區(qū)一個毛頭小子,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手里竟然會有帝國皇帝的圣旨。
按照帝國法典和一般規(guī)律。
只有皇帝身邊的近臣親信,才有資格傳達(dá)宣讀圣旨。
在帝都范圍內(nèi),一般是皇帝身邊的親軍侍衛(wèi),親信秘書。
要是外地傳旨,那便是皇室貴胄,亦或是爵尊位顯的高官大員。
若要是像現(xiàn)在這種,傳達(dá)皇帝封賞爵位,并御賜權(quán)利極大的御用之物,那最起碼也得是帝國手握重權(quán)的公爵級統(tǒng)帥部成員,亦或是帝國中樞重臣,甚至是樞庭宰輔,極受皇帝信任。
但最后這一類人,堪稱帝國權(quán)力金字塔頂尖的超然大佬,在整個帝國內(nèi),滿打滿算不到二十個。
這樣的人物,作為江南布政使的他,沒有一個不認(rèn)識。
畢竟,這群人是決定他這種職位絕對命運(yùn)和仕途的通天人物。
甚至可以說,帝國所有的重任,都壓在這群人身上。
然而……
蘇立安翻遍了腦子里的所有記憶,也沒查出這位神秘而帥氣的年輕人,到底是誰。
無法判斷此人,那便無法判斷自己這個江南布政使的職位是否真的丟了。
故而,現(xiàn)在他是忐忑不安,如芒在背。
就這么灰溜溜的走了,這面子折了,以后在江南還怎么混?
要是不走,卻又顯得那么尷尬,無地自容。
相對于蘇立安的惶惶不可終日,坐在輪椅上的方伊人,以及圍繞在她身邊的柳寒媚和上官楚君,倒是十分震撼。
“哎,小哥哥到底是什么身份啊?”柳寒媚瞪大了美眸,像看魔鬼似的看著方伊人:“居然連帝國皇帝的圣旨都有。
”
“是啊!”上官楚君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太突然了,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
“我看小哥哥要不就是很大的官。
”柳寒媚壓低聲音嘟囔:“要么就是帝國皇帝的親信,甚至可能是拜把子兄弟。
”
“哎,別瞎說。
”上官楚君急忙拉了拉柳寒媚:“在帝國內(nèi),誰敢和皇帝拜把子,虧你想得出來。
”
聽著兩位美女的談?wù)摚谳喴紊系姆揭寥藚s是啞然失笑。
帝國一字并肩王,那不就是皇帝的把兄弟嗎?
像凌烈這樣的身份,在帝國內(nèi)恐怕知道的人并不多。
否則,這個江南布政使大人,也不會有眼不識泰山,當(dāng)了這樣的冒失鬼。
“哎,你怎么不說話?”柳寒媚立即瞪向方伊人:“說,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事兒瞞著我們?”
聞言,方伊人聳了聳肩。
“我還一頭霧水呢。
”
“不行。
”柳寒媚搖了搖頭,一臉?gòu)汕蔚卣f道:“待會兒我們一定要對他三堂會審,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