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著凌烈的話,怎么也感覺不像是在開玩笑。
那么,現(xiàn)在這小子歷經(jīng)了七年的千難萬險,到底混成了什么樣,竟然連江南四大豪族都不放在眼里?
還什么收拾了許家……
對了!
收拾許家!
結合剛才許有山被押出去,許長安被當場抓走……
難道這一切,都是小烈子的手筆?
想到這里,他帶著詫異的神情看向凌烈。
“小烈子,你現(xiàn)在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啊?”
“他藏著的秘密可多了。
”上官楚君一臉嬌俏地嘟囔道:“一個電話,就把帝都一個三星戰(zhàn)將,帝國的侯爵給免了職,而且還要抄家呢。
”
這話一出,沈吉昌露出驚愕的神情,像看魔鬼似的看著凌烈。
封侯的三星戰(zhàn)將?
那可是相對于現(xiàn)在江南總督雷亞軍的級別,一個電話就給免了?
這個信息,對于沈吉昌的沖擊,完全不亞于晴天霹靂。
一直以來,都是他在護著這個文弱的小舅子。
不曾想,經(jīng)歷過七年前的生死磨難,九死一生。
現(xiàn)如今的小舅子,已然成長到如此地步。
深吸了一口氣,沈吉昌緊盯著凌烈問道:“小烈子,你可以對我保密身份,我也不為難你,但是,我只問你一個問題。
”
凌烈點頭:“好。
”
沈吉昌:“你是帝國的戰(zhàn)將了?”
“不是。
”凌烈搖頭。
他當然不是帝國的戰(zhàn)將,因為帝國的戰(zhàn)將都歸他管。
“那么……”沈吉昌緊鎖著眉頭:“你封侯了?”
“沒有。
”凌烈再次搖頭。
一旁的方伊人卻是一臉苦澀。
封侯?
他已經(jīng)封王了,帝國的侯爵,都是由他替皇帝在管理著。
見凌烈一次次矢口否認,沈吉昌仍舊不死心地繼續(xù)追問。
“那么,你現(xiàn)在是否可以上達天聽?”
“可以。
”凌烈終于點頭。
“何止是上達天聽。
”一旁的上官楚君再次接過話茬:“剛才帝國皇帝加封爺爺侯爵的圣旨,就是少爺拿出來,讓代理江南布政使蘇正旺大人宣讀的。
”
聽了這話,沈吉昌倒吸了一口冷氣。
以的經(jīng)驗判斷。
如今這個小舅子,即便沒有封侯拜相,那也一定成了帝國皇帝身邊重點培養(yǎng)的心腹。
有了這么一個神秘的身份和后臺,還有什么事情辦不了,還有什么仇報不了?
突然之間……
沈吉昌在激動之余,又升起了一絲挫敗感。
原以為小舅子死里逃生,活著回來了,終于可以讓他庇佑,以緩解他心中的愧疚之意。
不曾想,現(xiàn)在的小舅子比他混得好多了,甚至好了十倍百倍。
他現(xiàn)在牛,最多也不過是掌控了沈家的一些核心產(chǎn)業(yè),頂多也就是個百億集團的CEO。
縱然是將整個沈家看成他的囊中之物,也不過就是區(qū)區(qū)的一個商人而已。
可凌烈不同。
凌烈現(xiàn)在是皇帝的親信,近臣,手里握著的可是權利。
在帝國內(nèi),權利和金錢之間有著相輔相成的關系,但歸根結底,還是權力掌控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