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酒!”凌烈滿意地點了點頭:“六十度的九醞春,年份一百二十年左右。
”
聽完這話,現場的幾個人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凌烈,卻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啪的一聲將酒壇放在桌面上,凌烈緩緩抬起頭。
“這壇歸我,那壇歸你們,誰先趴下算誰輸。
”
這話一出,沈吉昌和上官龍勝同時露出驚愕的神情。
這算什么?
他們倆拼酒,要一決高下,現在凌烈出來橫插一杠子,這不是攪局嗎?
不過,看他的態度,似乎還真是有意攪局。
但是……
這兩個壇子里的酒,少說也得六七斤,還是六十度的陳釀。
這要是一個人喝下去,就算不醉死,那也得吐翻天啊。
想到這里,上官龍勝微微皺起眉頭。
“少爺,我們倆的事兒你就別摻合了!”
一聽上官龍勝叫凌烈少爺,沈吉昌猛地扭頭瞪向凌烈。
“他都知道了?”
凌烈微微點頭。
“好啊。
”沈吉昌瞥了一眼上官龍勝:“看來我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
說到這里,他轉過身再次看向上官龍勝。
“也罷,要論酒量,你們倆綁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對手。
”
說完這話,他從上官楚傲的手里搶過開封的酒壇。
“這壇歸我,剩下的你們看著辦。
”
丟下這話,他在眾人驚愕的注視下,豪氣干云地捧起酒壇,開始咕嚕嚕往嘴里灌。
看著他喝酒像灌水似的,現場的幾個人瞠目結舌。
尤其是上官龍勝,更是緊盯著沈吉昌,感同身受地*著臉頰。
這么喝!
會死人的!
沈吉昌這個家伙,不僅狂妄,顯然有狂妄的資本。
就酒量而言,在整個江南應算是獨步縱橫。
然而……
讓他和眾人詫異的是,沈吉昌捧著酒壇剛灌下去不到一半,整個人突然身子一晃,哐的一頭朝地上栽去。
一旁的凌烈,當即眼疾手快地抓住掉落的酒壇,讓現場的幾個人露出先人鬼魂白日顯形的表情。
再次看向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沈吉昌,凌烈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這犢子裝大了!”
說完這話,他將剛才搶著接下來的大半壇子,遞給一臉懵逼的上官龍勝。
“該你了?”
“我……”上官龍勝頓時一瞪眼:“我……我可沒他那么蠢。
”
他,慫了!
凌烈沒吭聲,而是放下那大半壇子酒,在眾人的注視下,單手提起了剛才開封的那一整壇子酒,直接仰頭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看到這瀟灑動作,這豪氣干云的做派,現場的幾個人瞪圓了眼睛,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沈吉昌的酒量,他們清楚。
在江南不敢說千杯不醉,但至少三四斤白酒下肚還是沒有問題。
可剛才喝這六十度的九醞春,竟然不到半壇子就徹底倒了。
由此可見,這九醞春的烈性,絕非一般的普通白酒可比。
現在……
凌烈又來充能人,的確讓他們忐忑不安。
然而……
就在他們從震驚中回過神,準備出手阻止時,只見凌烈突然將手里的酒壇一翻,倒懸著沖向官龍勝。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