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許長空*著臉頰,急忙看向黑伯:“那個老頭兒脾氣古怪,根本不許我們去后山,要是沒有……”
“二少爺。
”黑伯急忙看向許長空:“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硬闖,這可是關系到許家生死存亡的大事兒啊。
”
“你說得對,說得對。
”許長空指了指黑伯:“我現在就去,馬上就去。
”
就在他的話音剛落下,誠忠堂大門外,突然傳來一個雄渾的喝聲。
“許二少爺,先等等。
”
一聽這話,許長空和黑伯同時回頭望去,只見一位身穿黑色大衣,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你是?”許長空皺起眉頭。
一旁的黑伯露出驚愕的神情。
“二少爺,他是江南三品按察副使鄭天銀大人。
”
聞言,許長空露出震驚的神情,急忙一個縱步沖了上去。
“鄭大人,你是怎么進來的?”
“當然是大搖大擺走著進來的。
”鄭天銀一臉神秘地看著許長空:“難不成我還飛進來?”
“不……不是……”許長空指了指大門外:“外面不是被圍上了嗎?”
“是的。
”鄭天銀點了點頭:“你們許家看起來,要完啊~!”
這話一出,許長空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不是,鄭大人,您……”
“給你們送來了幾個消息。
”鄭天銀說著,走向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他光是開了個頭,卻翹著二郎腿完全沒有下文。
很顯然,想讓他繼續開口,得拿出開口的理由來。
許長空雖然狂妄,但也并不傻。
像鄭天銀這樣的官員,他也見過不少。
要讓這群人精開口,沒有拿出實質性的東西,根本聽不到真話。
于是,他猛地站起身。
“黑伯,去老爺子的書房里,把早就給鄭大人準備好的那副王維的山水畫拿出來。
”
一聽這話,黑伯先是一愣,接著急忙點頭,轉身匆匆離開。
“來人,上茶。
”
許長空再次沖門外大喊。
直到這時……
坐在椅子上的鄭天銀桀桀一笑。
“二少爺現在恐怕火上房了吧?”
許長空:“鄭大人……”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鄭天銀擺手打斷。
“這要是放在以前的話,二少爺哪里能正眼瞧我們這些小人物。
”
“豈敢豈敢。
”許長空急忙沖著鄭天銀拱了拱手:“鄭大人是堂堂的三品江南按察副使,管著江南十二府四十五縣的全部刑名治安……”
“得得得!”鄭天銀再次沖著許長空擺了擺手:“前話不談,你說你們家老爺子給我準備了禮物,什么時候準備的?”
這話一出,許長空當即難堪地*著臉頰。
“鄭大人,您這……”
“好了好了。
”鄭天銀哈哈笑著沖許長空擺了擺手:“我鄭天銀跟你們許家是何等關系,用得著計較這些?“
一番攀談,只見黑伯抱著一副卷起來的古畫,匆匆跑了進來。
將古畫遞到許長空的手中,黑伯一臉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