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你一件事,”許山奎緊盯著俞天銀:“你知不知道那位到江南來傳帝國皇帝圣旨的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
”俞天銀急忙搖了搖頭,沉聲說道:“畢竟上官老爺子的70大壽我無緣參加,我的品級太低了。
”
聽了這話,許山奎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下一秒,俞天銀再次沖著許山奎深深地鞠了一躬,轉身一個人匆匆走了。
看著俞天銀急匆匆離開的身影,許長空一臉厭惡地呸了一口。
“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簡直是貪得無厭。
”
聽了這話,許山奎扭頭瞥了一眼許長空。
“他手里拿著的那幅畫,是你剛才給他的?”
“是的。
”許長空急忙轉過身看向許山奎:“爺爺,您不知道,這個俞天銀簡直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
”
“他一來就說告訴我幾個消息,可是什么消息他卻不說。
”
“直到我拿出了這幅古畫,他才一口氣說了出來,這才是真正的落井下石。
”
“落井下石?”許山奎背著手,露出玩味地笑道:“他真要是落井下石,就不把消息送到我們這里來,而是送到江南總督行轅。
”
這話一出,許長空露出詫異的神情。
“長空啊。
”許山奎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在一旁的石塊上坐了下來:“待人接物你還得多學。
”
“咱們是商人,免不了要給各方大佬打交道。
”
“你不僅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而且還要會察言觀色,聽人語氣。
”
“有些時候,一件事能不能辦成,其實很大的意外就在這待人接物上。
”
許長空愣了一下,急忙點頭,跟著走了過來。
“你對眼下的事情怎么看?”許山奎一臉凝重的問道。
“爺爺。
”許長空悶聲悶氣的說道:“不管怎么說,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盡快把爹和大哥救出來。
”
“五弟已經沒有了,我們家不能再沒有爹和大哥呀。
”
“怎么救?”許山奎扭頭問道。
“這……”許長空沉默了一下,接著抬起頭:“現在江南這邊是指望不上了,也只有請爺爺親自出面和帝都那邊的幾個朋友通通電話。
”
“通電話?”許山奎緊鎖著眉頭:“人家能圍你的宅子,就不能監聽你的電話?”
這話一出,許長空急忙轉過身。
“爺爺,我們可以用衛星電話呀!”
“衛星電話也是帝國的衛星傳輸。
”許山奎瞥了一眼許長空:“新任江南總督雷亞軍出生天烈軍,玩的就是這些空天技術,這事情能瞞得過他?”
“那么以爺爺看呢?”許長空*著臉頰。
輕嘆了一口氣,許山奎緩緩站起身,沖著前方拍了拍手。
下一秒,前方消失的黑伯,突然捧著一個老式發報機,和一個手搖式小型發電機匆匆走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許長空露出震驚的神情。
“爺爺,這是什么?”
許山奎看著黑伯放下的老式發報機和小型手搖式發電機,露出意味深長的神情。
“這是比你年齡還大的東西,你這輩子恐怕都是第一次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