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有帝國最精銳的天烈軍,如果再把帝國的財權抓在手中,那么便是如虎添翼,帝國的功勛集團絕不是他的對手。
”
聽了沈吉亨的分析,沈不同露出驚世駭俗的神情。
“你的意思是說,太子殿下將天烈軍四大戰將外放四方總督,就是為了抓地方的財權?”
“那是一定的。
”沈吉亨一字一句地說道:“一方總督,統轄一方軍政大權,其治理之地,凡軍政民務,財權人事無所不統。
”
“這要是三兩年后,太子殿下要錢有錢,要兵有兵,何愁那群功勛集團?”
聞言,沈不同瞪大了眼睛。
“這就是說,新任江南總督雷亞軍一到任,就首先打擊許家,還是為了掌握江南的財權?”
“是的。
”沈吉亨點了點頭,沉聲說道:“今天是許家,不一定明天就輪到我們沈家了。
”
一聽這話,沈不同頓時哇的一聲尖叫起來。
他突然想起在上官云暉壽宴上時,遇到的那個狂妄年輕人。
他曾說過,要讓沈家一點一點的償還,要讓沈家喪事不斷。
而這個狂妄的年輕人,正是后來當眾拿出帝國皇帝圣旨,加封上官云暉的欽差大人。
當時,他也嚇了一大跳。
這么年輕的家伙,帝國皇帝怎么可能將如此重任交給他。
現在聽了沈吉亨的分析,他終于明白了。
這個狂妄的年輕人,應該是太子殿下的心腹。
他來江南,不僅是傳旨,同時也是幫助新任江南總督雷亞軍,奪取江南財富來了。
“吉亨,吉亨,救命啊,救命啊!”
沈不同突然像瘋了似的抓住沈吉亨,嗚的一聲哭了起來。
“爹,你這是怎么了?”沈吉亨一臉著急的問道。
“完了完了。
”沈不同緊拽著沈吉亨的手,哭天搶地的說道:“我們沈家要完了,下一個就輪到我們沈家了。
”
“爹,你到底怎么了呀?”沈吉亨更加著急的問道:“什么就輪到我們沈家了?”
“按照你的說法。
”沈不同瞪大了眼睛看向沈吉亨:“那個狂妄的小子是來對付我們江南四大豪族的。
”
“他不僅要我們的命,還要我們四大豪族的所有財富啊。
”
“這……”沈吉亨一聽,徹底懵了:“什么狂妄的小子?”
聞言,沈不同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忙將今天和凌烈發生的沖突說了一遍。
聽完之后,沈吉亨露出驚愕的神情。
“你……你得罪了欽差大人?”
“我……我也不知道。
”沈不同哭喪著臉:“現在該怎么辦啊?”
“額……”沈吉亨抽搐著臉頰:“爹,你……你說的這個人,我見過嗎?”
沈不同:“我不知道啊!”
沈吉亨:“那……那你知道他是誰嗎?”
沈不同:“我不知道啊!”
沈吉亨:“那他知道你是誰嗎?”
沈不同:“我不知道啊!”
這幾個問話下來,沈吉亨差點沒一頭栽倒。
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看起來老爺子又嚇懵了,而且是徹底被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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