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沈不同變得更加緊張起來:“這……這不會有什么事兒吧?”
“那狂妄的小子可是說,要讓我們喪子喪孫啊!”
聽了這話,屈慧姬抿著嘴唇沉吟起來。
她算是明白了!
沈吉安一家人被打成了這個樣子,沒有十天半個月肯定是下不來床。
這,應該就是針對沈家的一個懲罰。
當然!
如果懲罰僅僅是如此,那倒也可以接受。
怕就怕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看著沉默下來的屈慧姬,沈不同滿臉緊張地問道:“他們收拾了許家,下一個不會是咱們沈家吧?”
猛地抬起頭,屈慧姬露出殺氣騰騰的目光。
“我們沈家,是誰想收拾就能收拾的嗎?”
額了一聲,沈不同*著臉頰,內心依舊忐忑不安。
聽剛才屈慧姬的一番分析,江南會大變天。
第一個拳頭雖然落在了許家頭上,可難保下一個不是沈家。
沉吟了少許……
屈慧姬抬起頭看向沈不同。
“知道這個年輕人叫什么名字嗎?”
“就是不知道啊。
”沈不同苦澀地攤了攤手:“也不知道是什么來頭。
”
“如果……”屈慧姬虛瞇起眼睛:“他真是到江南來傳旨的,那就不難查到。
”
“這樣,我現在給三伯和大哥在去一個電話,讓他們查一查這個人。
”
說著,他拿出一部手機,轉身開始波通電話。
看著屈慧姬的舉動,沈不同的內心緊張到極點。
他不希望惹到不該惹的人,也希望這件事到此為止。
如果能化解這場恩怨,哪怕是出個十億八億,那也心甘情愿。
屈慧姬接通電話后,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然后,只見她臉色大變,聽了電話里的話后,整個人徹底傻了。
一直關注著局勢的沈不同急忙湊上去。
“老……老婆大人,怎……怎么樣?”
“他們也不知道。
”屈慧姬深吸了一口氣,猛地轉過身瞪向沈不同:“知道這人住哪里嗎?”
沈不同輕嘆了一口氣。
“不知道,但此人和上官家關系匪淺。
”
“而且……”
“而且什么?”屈慧姬緊盯著沈不同。
“而且……”沈不同有些遲疑地說道:“他似乎和吉昌很對脾氣……”
說到這里,他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屈慧姬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冰冷。
沉吟了少許……
屈慧姬突然抬起頭。
“怎么不說了?”
“你……這……”沈不同*著臉頰,尷尬地說道:“我……我還是不說了。
”
“你這個人。
”屈慧姬突然生氣了:“吉昌怎么了,他雖然不是我親生的,那也是我兒子,有什么不能說的?”
沈不同立即瞪圓了眼睛。
“你當真這么認為?”
“我說沈不同。
”屈慧姬杵著手杖,虎視眈眈地瞪著沈不同:“我對待吉昌,和對待自己的親兒子吉亨和吉安有哪一點不同了嗎?”
“前些年,你提議讓他做沈家少家主,我不是也欣然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