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孽子!”
“現在乃是許家生死存亡的關鍵,你還想著出去玩是吧?”
“真是生塊叉燒都比生你好!”
若不是福伯攔在了許山奎的身前,他甚至想要一腳踹過去。
“身份證明也給我留下來。
”
“找房子住,你也得給我去找那黑旅館!”
“快滾,勞資不想再看見你了!”
等他又多吩咐了兩句之后,福伯就拉著許長空往最后一條密道的方向走了過去。
許山奎和福伯都沒看到,許長空眼中的那一分恨意。
好半晌,許山奎心中的火氣才算是消了下來。
福伯與許長空都出發了,這屋子里,就只留下了許山奎一人。
隨即,從這小屋當中,就傳出了一聲幽幽長嘆。
“這是,天要亡我許家啊...”
...
“少爺,您就別怪主子了。
”
帶著許長空,福伯就在前方領著路。
“許家發生的事情太多,他難免會暴躁一些。
”
“等到你這次,把事情干的漂亮,他定然會好好的獎賞你一番。
”
身后的許長空小心翼翼的走在山路上,不時低頭看向腳下,以防被什么東西給絆住。
“福伯你放心好了,這些事,我都知道。
”
“所以,爺爺打我,我不會怪他的。
”
還在前面帶著路,福伯見不到許長空臉上的表情,但是聽他這么一說,臉上,頓時不自覺的就露出了半分喜色。
“誒,我就知道,少爺不會的。
”
“等我待會回去,一定要好好勸勸主子,你放心,福伯我會支持你的。
”
從他身后,傳來了許長空的一聲‘嗯’,之后就沒有說話聲了。
福伯也沒有心生疑慮,所以便沒回頭看,只是專心的在前面帶著路。
若是他此刻回頭,便能看到,在許長空的臉上,嘴角正掛著冷笑,滿臉都是對于眼前人的不屑。
在‘許家三虎’當中,以他睚眥必報最為出名,之前,也是他一直在吵著為老五許長樂的死報仇。
現在,換他被許山奎給打了,他又怎么會輕易的善罷甘休。
‘你們都給勞資等著吧...’
許長空的眼中,滿是陰翳之色。
‘等到我成了許家家主的那天,我要你們,全都死在我的手上!’
身前,福伯的口中傳來了一聲驚呼。
“少爺,密道的洞口找到了!”
...
二人在門口,又假惺惺的互道珍重了一會之后,福伯才轉身,朝著山下走了過去。
而許長空,望著黑漆漆的洞口,眼中滿是凝重。
這山頭,他和幾個兄弟也經常跑上來玩,可是,唯有這附近,是不能接近的。
“我就說,當年為什么我們一往這邊跑,總會受到老頭子的訓斥。
”
“原來,是為了怕暴露他自己的目的啊...”
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沒有福伯在這,他也不必再偽裝什么,打開帶上的手電,他就向著山洞的深處走了過去。
在手電的揮動間,一堆森白色的東西一閃而過。
待到他再將手電對過去的時候,便發現,那,是一堆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