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一緊跟在九田葉語的身后,他今天負責登記審訊出來的內容,是給九田葉語打下手的。
而審訊室中,姜云飛仍然是被綁在那一把審訊椅上面,期間并沒有人過來給他松過綁,也是沒有人過來給他送過水和食物,現在看起來狀態很差。
之前被姜云飛幾句話給震懾得不敢動用刑具,但是這種不給水和食物的軟手段,還是得老老實實受著。
包括不給松綁,直接是沒有人進來過,姜云飛渾身上下的血液循環都是可以感知到的變慢了。
一開始還能夠感覺到從四肢隱隱約約傳過來的刺痛,到現在卻是半點兒感覺都沒有了。
見到有人進來,姜云飛從半夢半醒的狀態當中蘇醒過來,睡眼朦朧地看向走進來的兩個人,還砸吧了一下嘴。
“怎么?又想起我來了?”并沒有因為這段時間受折磨所以姜云飛便會向他們低頭,語氣仍然很是輕松,甚至帶著幾分調侃。
九田葉語抽出椅子,在姜云飛的面前坐下,神色很是自信,淡淡道:“你的相關背景信息我這邊已經是查出來了,如果你不想要和你關系親密的人受到傷害,我就勸你乖乖配合我。
”
這些話術是在審訊時候的常用手段,模糊了具體的重點,但是卻是可以明確地表達出威脅的意思。
“哦?查到了我的背景?”姜云飛就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笑意直達眼底,“那我還挺感興趣,你們是怎么查到的。
”
“審查的手段自然是頂級隱秘,不可能告訴外人。
”九田葉語堅定地回復道。
姜云飛輕輕搖頭,說道:“那你剛剛跟我說的威脅的話語,就是放狗屁,你不會以為這種信口胡謅的話語能夠騙到我吧?”
被姜云飛戳穿,九田葉語也不惱怒,反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笑著說道:“騙?等你所重視的那些人一個接一個的出事,重病或者死去,你就知道是不是騙了。
”
現在,姜云飛和九田葉語就是強行在演,給自己撐場面,先低頭的那一方就輸了。
下一個回合,是姜云飛。
“你現在這么著急地來審訊我,是不是出事了?”
姜云飛并沒有按照常規出牌,而是兀自詢問道。
他怎么知道?九田葉語眼神一動,眼中浮現出一抹慌亂之色,但是馬上又被掩飾了過去。
可偏偏,他的慌亂有被姜云飛被捕捉到。
“你為什么這么說?”九田葉語微微瞇起雙眼,有幾分懷疑地詢問道。
姜云飛輕輕搖搖頭,微微一笑,故意裝作神秘不回答九田葉語的問題。
其實很簡單,姜云飛他并不知道有沒有出事,他也是在賭。
只是聯系上了現實的情況之后,姜云飛覺得,大概有一天半的時間過去了,凌烈不可能沒有行動。
不僅僅是為了他,更加重要的事情還有任務。
不管怎么樣,凌烈都是會采取行動的,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你不要在這里給我裝,到底知道什么,說!”似乎是被凌烈這一副模樣給激怒,九田葉語也是有些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