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蹌了幾步,江清清因為太著急了,所以不可避免地朝著聞與的方向摔了過去。腦袋撞到了聞與略有些冷硬的胸膛,剛想道歉:“對不......”“砰!”包廂的門猛地被人從外頭狠狠地推開。“江清清!”冷到極致的聲音,落入江清清的耳中,卻熟悉無比。好像是霍肆淵的聲音誒。江清清迷瞪著眼,想要努力地看清。可最后,是看清楚了霍肆淵的臉,但是,他的腦袋卻莫名其妙地變成了兩個。“滾過來!”霍肆淵的怒火根本克制不了。他今天忙碌了一天,等著沈晚輕做完手術,又陪著沈晚輕的心情恢復,晚上還去見了一個客戶。結果都這樣了,回到家連江清清人影都沒見著。跟朋友聚會,至于到半夜都不回家嗎?耐下性子,他破天荒地在和江清清鬧別扭的情況下,還主動過來找人。結果呢,看到的就是她撲進其他男人懷里的樣子!好一個朋友聚會,他再晚來一會兒,都能聚到床上去了吧?“霍先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清清喝多了,所以我才......”聞與知道霍肆淵誤會了,所以急急忙忙地解釋了一句。可正在氣頭上的霍肆淵,根本沒有心思去聽解釋,一個冷眼掃了過來,語氣譏諷:“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跟你有關系嗎?”話音剛落,霍肆淵兩個大步上前,強行地把江清清拽了過來。因為生氣,拽著江清清的力道大得有些可怕,正在醉酒的江清清下意識地掙扎了兩下,反抗道:“別拽我。”“不想我拽你,還想誰拽你?”霍肆淵的臉色更沉,大步地將江清清帶了出來,塞進了車里。“聞與......”江清清嘀咕了一聲,已經分不清面前的男人到底是誰,出聲感謝道:“剛才謝謝你啊!”“江清清!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誰?”手腕被冷不丁地捏緊,哪怕是喝多了的江清清也察覺到了痛感,吃痛地擰起了眉頭,滿臉茫然地看著面前的男人。認真思考了兩秒,才慢吞吞地回復了一句:“你是霍肆淵。”“還算沒有醉得太過分。”霍肆淵冷笑了一聲:“江清清,這就是你所謂的聚會?你現在已婚,背著我,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我,我沒有。”江清清下意識地反駁,各種思緒在腦海里混亂不已,只想到了自己想說的事情,反問道:“霍總,您不覺得不公平嗎?你在外面可以和沈晚輕甜甜蜜蜜,我連和朋友聚會的資格都沒有嗎?”重提沈晚輕,霍肆淵的嗓音都染上了幾分可怖:“你沒資格提到沈晚輕,我和她是什么樣的關系,輪不到你來管。”“我,我不想管的......可是,沈晚輕總是故意挑釁我,她說你遲早會和我離婚,我知道啊,可是她為什么要一直刺激我......她和你的關系怎么樣,我都不介意,我能理解你的過去,也能理解你對她的虧欠。可憑什么,她那樣對我說話,是我對不起她嗎?是我有錯嗎?我為什么要被她這樣對待,明明所有事情都是她先......”“閉嘴!”霍肆淵低低地吼了一聲,看向江清清的眼里,滿是失望。“江清清,原來你真的是這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