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嘆了口氣然后轉身回了宿舍,她覺得自己沒必要當電燈泡。
時鳶走后,裴景初推門下車,他剛才明明看見了她,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人又溜了。
男人不禁在心里嫌棄,腿那么短,跑得倒是挺快的,他掏出手機給女孩打電話。
回到宿舍,安恩像是瞧見了時鳶的不開心,便盛情邀請她,“鳶鳶,要不跟我去約會?”
安恩的約會真是約會,是她跟她男朋友約會,時鳶再一次成功當了電燈泡。
她覺得自己錯了,早知道繼續泡在舞蹈教室準備下個月的錦標賽了。
她真快要受不了了,吃飯的時候,對面倆小情侶互相喂飯。
喂著喂著還親了起來,逛街的時候她遠遠跟在兩人身后,好心給她們讓路,結果安恩還關切停下腳步回頭來找她。
硬是要把她拉到自己身邊才滿意,三人肩并肩走著,特別像父母帶著娃出來逛街。
最后,時鳶實在是受不了了,她趁著兩人去買冰激凌的功夫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
她還是打車回去吧,她真覺得晦氣,一晚上什么也沒吃,狗糧倒是吃了不少。
她掏出手機正要打車,這才發現裴景初給她打了很多電話。
因為不想跟他們兩個人出去,時鳶和安恩從公寓后門出來的。
出來后就將手機調成了靜音,吃飯的時候光顧著吃狗糧沒來得及看手機。
女孩神色微頓,瞳色直接冷了下去,選擇一鍵刪除。
“喲,鳶鳶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啊?”頭頂傳來男孩口齒不清的聲音。
時鳶抬頭看了一眼,當機立斷選擇起身去找安恩。
怎料面前的人非要拉著她的胳膊不讓她走,“時鳶,時鳶我們和好吧,我真的還喜歡你,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你。”
“你舌頭怎么還沒好啊。”女孩語氣里皆是譏諷。
說到這個事情陳任就來氣。
當時他裝成神經病跑出洛燃堂,結果還是被慕川抓到了,給他送精神病院關了整整一個星期,最后還是何晴夕把他救了出來。
再待下去沒病都成有病的了,所以他現在一看到裴景初就害怕。
陳任一屁股坐在她旁邊的位置,欲要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就被女孩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鳶鳶,你看你也...”他的眼睛自下而上掃視了一圈女孩的身體。
意思就是司一帆前段時間說的那些話,“咱倆誰也別嫌棄誰了,湊合在一起得了,你說呢?”
時鳶往旁邊挪了挪,懶得理他,可越是這樣,陳任就越得寸進尺。
她被逼得直接喊了句:“我有男朋友,你靠我靠得這么近我男朋友看到會吃醋的。”
男朋友?
陳任轉了轉眼球,只能想到一個人,“那個小菜雞?”
不遠處,身著黑色休閑服的男人銳利的眸光直射了過來,他戳著屏幕發了條消息出去。
【有人勾引你老婆。】
【有人勾引你侄女。】
余冕手抖了下,撤回第一條消息,抬腳往前走,開口時語氣堅定:“她男朋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