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好焦慮明天就要演出了。】后面還跟著一個哭泣的表情。
發(fā)完,時鳶快速將手機合上,她已經(jīng)暗示的夠明顯了吧。
關燈睡覺!
次日
T大的西部報告廳早早有志愿者布置好了,安恩坐在觀眾席上時刻準備著記錄這美好的時刻。
這次演出是選拔制,時鳶的班級只有紀千雪和時鳶被選拔上了。
化妝間
“誰叫時鳶?”一名志愿者站在門口,禮貌地喊了一聲。
時鳶立馬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我,怎么了?”
志愿者將手里抱著的一束碎冰藍遞到她手里,“有人托我給你的。”
她低頭看了一眼,里面夾了張賀卡,只寫了‘演出順利’四個字且并未標記署名。
時鳶歪頭心里涌起一個人名,可現(xiàn)在她還不敢確定,只好先抱著花束坐到休息區(qū)。
“哇!鳶鳶,你知道碎冰藍的花束是什么嗎?”紀千雪湊了過來,神神秘秘。
她不解地扭頭看她,像是在等著她的答案。
“你是我的星辰大海,亦是我的夏日心動。”紀千雪少有的激動,她捏住時鳶的手臂:“鳶鳶,有人在跟你告白唉!”
“啊?”時鳶眸光一亮,她剛才以為是小叔叔送的呢,但聽到千雪這樣說,頓時就覺得不是了。
與此同時,她的手機有人發(fā)來新消息。
19廣播電視編導6班司一帆:【出來一下可以嗎?我現(xiàn)在在化妝間門口。】
時鳶放下那束花,再次走到了門口。
因為這個化妝間是大家共用的所以來來往往的人也比較多,她只好帶著司一帆去到走廊里說話。
司一帆不經(jīng)意間抬頭,女孩今日穿著性感露膚度極高的黑色舞蹈服,頭發(fā)全部梳起最后在后腦勺的位置編了個麻花辮。
她戴著夸張的假睫毛,眼尾的眼線又粗又黑,耳垂處的大耳圈十分引人注目。
“時鳶。”司一帆開口喊了她一聲。
時鳶正視他:“嗯?”
他喉嚨吞咽了幾下,目光不經(jīng)意往下移,女孩原本白皙的皮膚似乎被涂上了一層棕櫚油,肌膚看起來更靚麗了。
“我本來想買向日葵的,但店家說今天賣完了。”他的解釋也無非是在告訴她那花是他送的。
不遠處,男人扯下領口處的領帶,松了兩粒襯衫紐扣神情很是不爽。
“老板,您要不要坐下休息會兒?”慕川有些擔憂。
昨晚他們馬不停蹄地從海市趕了回來就是為了能準時參加時小姐的演出,誰知剛到家何明那老不死的東西又找上門來了,還一直賴著不走。
害得老板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好不容易擺脫了何明那家伙順利趕來了T大卻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
“不用。”裴景初脫下西服外套隨手丟給慕川,大步流星走了過去。
男人邊走邊將襯衫袖口挽起,看樣子有干架的前兆。
“沒事,不過還是謝謝你。”時鳶沖著他會心一笑,怎料下一秒司一帆突然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