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無非就是在提醒時鳶他現在變成這樣都是裴景初造成的,所以她應該要補償他。
“對不起,是我害你變成這樣的。”女孩腦袋垂得低低的,只能一個勁兒道歉。
司一帆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跟你沒關系,是我自己倒霉。”
他收回手,話鋒一轉:“鳶鳶,我昨天去醫院復查,醫生說我情況不是很好本來讓我留院觀察的,但我覺得我落的課程太多了。”
他越是平淡地說出這些話,時鳶的心里就越覺得過意不去,方才想要解釋的話全都堵在了喉嚨里。
不管怎么樣,司一帆確實是被裴景初打成了這樣,她應該要為他做點什么。
“你幾點下課?我過來接你。”時鳶轉了轉眼球,問了句。
他的眼里霎時浮現出一絲驚喜,“我五點下課,然后你陪我去吃飯吧。”他又大膽提了個要求。
她想著反正自己也沒事便點頭答應了:“那我五點過來接你吧。”
等司一帆進了教學樓后,時鳶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腦海里忽然浮現起裴景初的那張臉,還有那晚的那些事情...
“真是個魔鬼!”她忍不住罵了幾句。
自從那晚之后他們誰也沒主動聯系過誰,兩人像是在冷戰。
可對于時鳶來說是尷尬,裴景初那邊怎么樣她就不知道了。
裴氏集團總裁辦
裴景初轉著手機看著某處,像是在走神,就連慕川進來他都沒發現。
慕川匯報完今日的行程抬頭看他,等待著老板的回應,可面前的人卻久久沒有動靜,無奈之下慕川只好喊他:“老板?”
“我能聽見。”裴景初微微皺起了眉頭,顯得有些煩躁。
他又看了眼手機屏幕,已經整整一周了,那白眼狼一條信息也沒給他發過,更別說打電話了。
難不成真生氣了?
叮鈴鈴--
彩鈴聲響起,他嘴角勾起一抹曖昧的笑容,低頭看了一眼屏幕,笑容即刻凝固住,下一刻還是接了起來。
“裴景初,下午五點我在千海等你,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言喻語氣急促。
她出院后,去國外玩了一段時間,說是要清理一下身上的霉運,本來打算待上幾個月沒成想這么快就回來了。
沒到五點,時鳶就站在教學樓門口等著司一帆下課。
遠遠地司一帆就同他的同學介紹道:“那是我女朋友。”
他的幾個室友聞言,紛紛表示要帶上自己對象讓司一帆請客,這貌似是他們之間的約定。
千海餐廳
時鳶被半推半搡地坐在了司一帆的身邊,男孩的手順勢搭在了她的腰上,她低頭看了一眼又悄無聲息的拿了下來。
“一帆,你真不夠義氣,居然瞞著我們偷偷談了個女朋友。”一個穿著黑色棒球服的男孩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語氣斥責。
時鳶總覺得司一帆最近怪怪的,不是說假裝嗎?怎么像是變成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