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程墨,現(xiàn)在又是聞與。
如果是一個男人還好說,可現(xiàn)在江清清這女人身邊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xiàn)不同的男人,她自己沒點(diǎn)問題,根本是不可能的。
蒼蠅不叮無縫蛋!
然而霍肆淵的這句話,無疑是如同一把刀,狠狠地刺進(jìn)了江清清的心臟里。
嘴唇都慘白到了極致,哪怕是口紅都蓋不住江清清蒼白的臉色。
“所以,你覺得是我的原因,是我不夠檢點(diǎn)......對嗎?”
“我只是提醒你!江清清,在我們的契約沒有結(jié)束之前,你最好不要再做出任何不合禮數(shù)的事。至于聞與......呵,不過是一個律所的小律師而已。如果你再私自約他,我不介意,讓他失業(yè)。”
霍肆淵面若冰霜,聲音也是如此。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江清清知道霍肆淵能做到。
程墨就是一個先例。
他能把程墨弄進(jìn)去,對聞與,自然也不會心慈手軟。
她不能因?yàn)樽约簺]處理好和霍肆淵的關(guān)系,就害得聞與被霍肆淵盯上。
“我知道了。”江清清抿了抿唇,還是想要解釋:“可我和聞與,真的什么都沒有。我答應(yīng)過你的,在這段婚姻里,我絕對不可能做出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江清清,你最好說到做到。”
霍肆淵冷冷地丟下了這句話。
車子已經(jīng)到了老宅,霍肆淵率先走了出去。江清清也趕緊收拾好情緒,跟著一起進(jìn)去。
剛剛推開門進(jìn)去,客廳里人已經(jīng)不少了。
霍東勛和霍曼莉已經(jīng)在客廳里喝茶了,而白心雅也在,正坐在一旁,欣賞著自己的指甲。
看到江清清和霍肆淵過來,霍東勛最先開了口,“老四,你搞什么幺蛾子,這都快晚上了,說好中午一起聚一聚的,結(jié)果大家伙都等你到了現(xiàn)在。”
“因?yàn)橐恍┦虑榈⒄`了。”霍肆淵帶著江清清徑直在最中間的沙發(fā)上坐下,把手上的禮物遞到了茶幾上,冷淡地對著霍東勛問了一句:
“怎么,你是急著去忙其他事?”
霍東勛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躲閃了幾分,哼道:“我能忙什么,倒是你,這公司忙歸忙,這霍家的大事也不能不惦記啊!”
霍曼莉輕笑一聲:“什么大事啊,說來給我聽聽。”
霍東勛把江清清上下都給打量了一眼,笑得不懷好意:“這都有幾個月了吧,弟妹這肚子怎么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老四啊,老爺子說咱們家就你基因最好了,你可得趕緊生一個,好滿足老爺子抱孫子的心愿。”
一旁的霍曼莉輕輕嗔怪了一聲:“老三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都一把年紀(jì)了,也不沒個像樣的孩子。哦對了,外頭的那些私生子倒是多得很。管不住下半身,四處留種,也得虧霍氏不在你手上。否則啊,一個個平分都不夠的。”
霍東勛被霍曼莉這么一說,臉都有些掛不住,沒好氣地怒了一下:“我,我那些私生子也不能全怪我。那些個女人想要攀龍附鳳,所以才設(shè)計(jì)懷孕,只能說,我的魅力太大了。”
說完,他又看向江清清,佯裝好心地道:“哎呀,清清弟妹,不是我多嘴啊,別看老四現(xiàn)在對你不錯,可都是男人,誰沒點(diǎn)花心思。你要是不趕緊生個孩子鞏固一下地位,保不齊哪天老四就把你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