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望著積滿灰塵的鍋碗瓢盆,一臉嫌棄地翻了個白眼,絲毫沒有想要上手翻動它們的意思。
見此,顧謹無奈笑了笑,自動包攬了大部分的整理工作。
-忙活了好一會兒,地上的東西己經收拾地差不多,但都沒有發現什么有用的信息,他們最后的希望寄托于那些書籍。
顧謹把其中一摞往陸慎面前推了過去,道:“來吧,現在只能在這堆書中找找線索了?!?/p>
陸慎拿起最上面那本雜志抖了抖,沒有紙片掉落才翻開,一邊看一邊問道:“對了,你之前你是刑警?”
“嗯,怎么了?”
顧謹答道。
陸慎翻頁的動作頓住,抬眼看向站在對面的男人,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怎么這樣看著我?
我臉上有東西?”
一般情況下,顧謹并不喜歡被人注視的感覺,如果是其他人,現在己經被眼神或口頭警告,甚至己經被制服壓倒在地了。
但現在,他抬眼對上陸慎的眼神時,心中并沒有不耐煩,也沒有被冒犯的感覺,單純只是好奇。
“哦,沒有。”
陸慎收回目光,片刻后低聲道,“只是有點好奇你們的工作內容,沒有別的意思。”
顧謹笑了笑道:“很多啊,處理案件、現場勘查取證、追蹤和逮捕嫌疑人、審訊、偵查、參加法庭程序等等?!?/p>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那些書本紙張也被他們一一仔細翻查過,無一例外沒有什么線索。
此時桌面上所有帶字的紙張己經歸到一處,只剩下顧謹面前的一本厚皮筆記本。
“要是這里再沒線索,我們只能回到那艘船上面看看了?!?/p>
顧謹一邊說,一邊忐忑的翻開那本日記本。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黑白照,邊緣己經泛黃,上面應該是一家三口的合影,背面寫著“于出海前,1980年拍攝”。
其次,便是緊貼硬殼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