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戴著一枚銀色戒指,仔細看能看到上面刻著玄鳥的圖案,小巧精致。
難道他己經結婚了嗎?
但此時此刻,段丞裕很明顯地看得出來,他睡得很不安穩。
他不敢再靠近,光是看到這個人的側臉,段丞裕心中就泛起一種難以言喻的,難過。
首覺告訴他,這棟別墅里己經沒有任何危險了,包括那些白骨,包括床上躺著的陌生人。
他凝望著那人,心中難過的情緒如潮水般涌來,最后竟是急忙轉身,落荒而逃了。
但等到出了這扇門,他卻在想,要是能再看他一眼就好了。
他沒由來地生出這樣一個念頭。
要是能再看他一眼就好了。
段丞裕抵在那道門邊,手指捏著門把手,卻始終沒有勇氣再次擰開它。
罷了。
他不敢再去打擾這個素未謀面的人。
翌日。
張馳背著手站在祠堂神臺邊,疑惑地打量著那尊完好無損的神像。
他在祠堂里踱來踱去,連抽了兩支煙都沒想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張馳一歪頭,看向段丞裕:“不是,這神像還會自愈啊”這神像此時正高坐在神臺上,和往常一樣莊嚴肅穆,仿佛從未被砸碎過。
“還是說段哥你重新弄了個新的這是哪個神的像”段丞裕不答反問,抬眉望向那神像。
他虔誠一拜,隨后在神像前燃起香火。
“神子長臨?!?/p>
張馳回應道。
“幾百年前亡靈降世,神子為度化亡靈,以身飼靈?!?/p>
段丞裕一偏頭,示意張馳繼續。
“爺爺說,神子沒能完全度化亡靈,因此也受到了詛咒。”
“什么詛咒”他似乎對這個詛咒很感興趣,還不等張馳說完,就拋出了這個問題。
張馳搖搖頭:“這哪是我能知道的。”
“很多事情爺爺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