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要造反這樣的話。祁言延恨的牙關都在打顫,嘴里全是血腥味。這時,馬鴻暉又開了口:“皇兄,臣弟知曉您憂慮所在,可我實在不愿意放棄這唯一動心之人,臣弟交出手中所有權利,只求皇兄不要阻攔。”皇帝和祁言延俱是一愣。前者是沒想到馬鴻暉有這么堅定的決心,后者是沒想到馬鴻暉竟然之前說的竟然是真的。皇帝擰起眉:“你與蔣英旋,何時有過交集?怎么突然就非她不可了?”馬鴻暉淡淡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這下,皇帝再也沒Z63有什么可以質疑的地方了。他敲了敲桌子,沉聲道:“雖然你是朕的弟弟,但蔣英旋是將軍府的人,朕承諾過,無論她們姐妹倆想嫁給誰不想嫁給誰,都可以自己做主。”“臣弟知曉。”皇帝的視線掃過癱坐在地,一臉頹相的祁言延,眼中閃過一絲失望:“趙時全,把他帶下去,皇貴妃那邊,朕自會去說。”“喏。”祁言延宛如一條死狗被帶了下去,可馬鴻暉卻沒走。皇帝看他一眼:“你還有什么事?”“在等溫將軍面圣。”皇帝頓感頭疼:“你還將這件事告訴她了?”“她是蔣英旋唯一的親人,有知情權。”皇帝指著他,手指都在發顫,想到那個潑辣的溫輕,心里就是一抖。就在這時,殿門口的小太監尖聲開口:“陛下,溫大將軍求見。”片刻后,殿內才傳來皇帝的聲音:“宣。”溫輕走進去時,馬鴻暉站在右下方,朝她輕輕點了點頭。她就是再大的火也對馬鴻暉發不出來,畢竟是這個人救下了蔣英旋,還差人去給她通風報信。甲胄碰撞,溫輕跪了下去,出口便是:“陛下,敢問五皇子何在?”皇帝瞥了眼她腰間佩劍,毫不懷疑若是祁言延還在這里,她這把御賜的劍上,必定染血。皇帝輕咳一聲,緩聲道:“小輕,朕知道此次將軍府受了委屈,朕已命人將言延幽閉府中,無詔不得出。”溫輕垂眸:“陛下,僅此而已?”皇帝拍了下桌子:“你還想要朕如何?賜自己的兒子一根白綾嗎!”溫輕不卑不亢,重重磕下頭去。“微臣一路行來,百姓口中,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