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前科的。你們知道嗎,她現在的老公就是從自家妹妹手里搶來的。不過她妹離婚后卻找到司爺這種優質男人,她心理就又不平衡了。這不又開始打新妹夫的主意。也不知她哪里來的臉,覺得她配得上司爺?”“就是,她能搶走前妹夫,那是因為顧瀾城就是個對感情不專一的渣男。人家司爺那么寵愛司夫人,怎么可能看得上她?”顧瀾城黑著臉推開門。護士們的聲音戛然而止。只有喬馨站在床上咆哮:“我要見司橋笙。現在就要見他。”顧瀾城厲聲呵斥喬馨:“夠了。”他現在極度反感喬馨,因為她,讓他活在別人的笑料里。喬馨委屈的坐在床上。顧瀾城走到醫師面前,例行公事般詢問喬馨的病情:“醫生,麻煩你告訴我,我妻子的病情怎樣了?”“顧夫人的傷勢在我們的精心治理下,逐漸恢復。只是腎早衰的各項指標卻好得非常緩慢。不過這些都沒有什么,她這兒......”醫生敲了敲腦袋:“她這兒愈來愈嚴重,你們要有心理準備。就怕病人闖禍......或者自己放棄生命。”顧瀾城道:“我知道了。”然后他想了想,對喬馨道:“喬馨,我給你轉院。”喬馨疑惑的問:“去哪里?”“精神病醫院。”喬馨強烈的反抗起來:“我不去,我才沒有發瘋呢。”醫生搖搖頭,帶著護士離開。顧瀾城沒好氣的望著喬馨:“你沒瘋?那你告訴我,為什么你要見司橋笙?為什么你要他送錢給你?”喬馨道:“因為我發現了他的把柄。我要用他的把柄,讓他賠償我醫藥費,精神損失費。我這次的病都是念笙而起,我要點錢又不為過。”“他的把柄?”顧瀾城覺得是無稽之談,“你和他素無交往,他怎么可能會把把柄落到你手上。你還是收拾東西,跟我出院吧。”“瀾城,你相信我,我和他以前見過的。”顧瀾城看她一臉堅定,眼珠有神,不似打胡亂說,便順應她的話繼續問:“什么時候見過?”喬馨眉眼低垂,掙扎了一瞬道:“我還能信任你嗎?”“你不信任我,還能信任誰?”她負氣的望著顧瀾城,“可你討厭我,你還要跟我離婚,離婚以后,我們就是陌生人。”顧瀾城冷哧一聲:“你別忘了,我們還沒有離婚。起碼現在,我們還是利益共同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