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也許,她只是母親一個人的女兒。而并非喬父的女兒。所以,他們離婚時(shí),喬父才會毅然決然的拋棄她。明明喬父是個愛女如命的父親。他對喬馨和她的態(tài)度太過迥異,這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她得在喬父死之前,拿到他的頭發(fā)。這次她要鑒定喬父跟她的生物學(xué)關(guān)系。誰知,念笙剛進(jìn)入醫(yī)院,便被幾個彪形大漢攔住。念笙認(rèn)得他們中的某人,是顧瀾城的貼身保鏢。念笙瞬間意識過來,今天喬馨請她來醫(yī)院,只怕不是喬父病入膏肓,而是顧瀾城想挾持她以令燕鴻笙。“念笙小姐,總裁要見你。請跟我們走一趟。”“如果我不去呢?”幾個保鏢逼近她的身體:“那么念笙小姐就別怪我們動粗。”念笙環(huán)顧四周,這里簡直是醫(yī)院的死角。逃生電梯已經(jīng)停運(yùn),下樓的步梯......她這樣的弱女子又怎么可能跑的過幾個訓(xùn)練有素的人。“好,我跟你們走。”念笙也算能屈能伸。幾個保鏢為她讓出一條非常狹窄的小道。以確保她插翅難飛。最后念笙被他們挾持著帶進(jìn)一個vip套房病房。打開門,就看到顧瀾城靜靜的矗立在屋子中央。手里夾著雪茄,正抽著煙。分明就是裝病。顧瀾城轉(zhuǎn)過身,神色陰翳可怖:“膽子挺大啊,竟然截我的合作商?”念笙笑了:“顧瀾城,商場如戰(zhàn)場,只有成敗,沒有過程。這不是你的座右銘嗎?”顧瀾城俊臉猙獰。“你說的對,可是你是不是開心得太早了點(diǎn)?燕鴻笙未必有膽跟霍三爺合作呢。”念笙嗤笑:“燕鴻笙可沒有你那么慫。”顧瀾城別有用心的笑道:“是嗎?那我們打個賭,賭在你和霍三爺之間,燕鴻笙會選擇誰?”“你想做什么?”念笙后退。顧瀾城道:“放心吧,違法的事情我不會做。我就是請你來我這兒坐坐。”念笙悟道:“你想挾持我,利用我威脅燕鴻笙,讓他放棄跟霍三爺?shù)暮献鳎俊鳖櫈懗侵惫垂吹亩⒅郧霸趺淳蜎]有發(fā)現(xiàn)她的腦子那么靈光呢?“念笙,你放心,你只是在我這里住幾天。我好吃好喝的招待著你,不會傷害你一絲一毫。”顧瀾城道。念笙卻憤怒不已:“誰要跟你住在一起?顧瀾城,你把女人的名聲放在何處?”顧瀾城的自尊心有被刺痛,多少女人求著跟他在一起,念笙卻對他如此嫌棄。他的魅力就那么不堪一提?“不跟我在一起,卻天天跟燕鴻笙同進(jìn)同出?”顧瀾城怒火中燒,語氣莫名的變得陰戾,“念笙,你不會是喜歡上了燕鴻笙吧?”“呵呵,我勸你最好有點(diǎn)自知之明。燕鴻笙那樣的男人,可不是你這種殘花敗柳能肖想的!他現(xiàn)在不過是年紀(jì)小,對你這種熟女有些好奇的征服欲,一旦得手。你就會被他好不留情的拋棄。”啪......念笙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顧瀾城臉上。她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顧瀾城的臉頓時(shí)火辣辣的疼。念笙咆哮道:“顧瀾城,這世上最沒資格說我是殘花敗柳的人就是你。”然后她惡狠狠的補(bǔ)了三個字:“強(qiáng)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