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馨的瞳孔忽然放大,她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一些隱秘角落的秘密。她的唇角忽然邪佞的勾起。“念笙,你的逆鱗,我知道怎么摧毀他了。”喬馨是被痛暈過去的。等她醒來,她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一個“好心”路人將她送到醫(yī)院的。她沒有離開,守護在喬馨身邊,見她醒來,她尷尬不失禮儀的跟她討要屬于自己的費用:“姑娘,你終于醒來了,我?guī)湍銐|付的醫(yī)療費,你現(xiàn)在能還給我嗎?”她把一沓繳費單遞給喬馨,喬馨看到那么多錢,頓時心里一震:“怎么這么多?你訛我的吧?”姑娘頓時很氣惱:“你這人怎么這樣?我好心好意將你送到醫(yī)院,你卻誣賴我訛?zāi)愕腻X?”同病房的大媽感慨:“現(xiàn)在這社會,好人難做。”喬馨翻看著自己的檢查單,她發(fā)現(xiàn)她做了全身檢查,還有許多她未知的藥名,和儀器治療。她憤怒的抖了抖繳費單:“我就是受傷而已,怎么可能有這么多莫名其妙的項目體檢?莫非你是醫(yī)托,我懷疑你和醫(yī)院的醫(yī)生勾結(jié),故意給我開這么多不需要的檢查,你好從中獲利。”姑娘氣得哭起來。“我撿到你的時候,你躺在泥坑里人事不省。我看你還有氣,火急火燎把你送來。還墊著錢給繳費,醫(yī)院才愿意接納你。沒想到你倒打一耙,卻誣陷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無情無義的白眼狼。早知道就不救你了。”爭吵期間,顧瀾城來了。“怎么回事?”喬馨惡人先告狀:“她敲詐我。”小姑娘義憤填膺的將事情原委講給顧瀾城聽,顧瀾城聽完,嫌惡的望著喬馨,訓斥道:“你鬧夠沒有?這么不識好歹,連自己的救命恩人都要懷疑,你的良心呢?”喬馨崩潰:“瀾城,你起碼看看這些繳費單啊。”顧瀾城從骨子里都不相信喬馨了。他壓根不理睬她,對救命的姑娘道:“謝謝你。多少錢,我為她繳。”“四萬四千四百四十四元。”一連串的四,讓顧瀾城不自禁的蹙起眉頭。這是個很不吉祥的數(shù)字啊。不過他還是不動聲色的拿出手機,轉(zhuǎn)給姑娘。“好,給你了。”“謝謝。那我走了。”姑娘做完好事就離開了。顧瀾城這才慢悠悠的拿起繳費單,翻閱上面的名目。不知為何,他的臉色愈來愈凝重。顧瀾城走近喬馨,喬馨一身的傷,此刻被包裹得跟木乃伊似的,只露出眼睛,口,鼻子。還有一只手還算靈活。喬馨定定的望著他,她仿佛要把顧瀾城看穿似的,她想透過他的肉體,看到他涼薄的心。“是不是得多虧你來看我?”她譏諷的問。顧瀾城沒接她的茬,卻給她一個炸彈般的信息道:“你的腎早衰了。”喬馨呼吸停滯了瞬。她眼底的惶恐閃現(xiàn)。隨即她猙獰的瞪著他:“我受了這么重的傷,才會導(dǎo)致腎早衰的吧?”顧瀾城道:“大概是吧。”“你不關(guān)心我是誰打的我嗎?”她咬著牙問。“這還用問嗎?是她吧?我早跟你說過,讓你離她遠點,你招惹她做什么?活該。”后面兩個字,他說的特別輕松。甚至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喬馨睨著她:“如果我告訴你,這回不是她呢?”顧瀾城錯愕的望著她:“不是她,還能有誰?